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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蘇眉與他隔著輩分。對著一個生病的晚輩,他再缺乏那份溫情也不可能去逾越什麼,那與禽獸有和何區別?
林以安善於自我疏解,不過片刻就心頭敞亮,面對吳子森越發坦蕩磊落。
“這位想必是寧遠伯世子了。”嘉禧公主不滿地打斷未完成的認親場面,扶著孫兒的胳膊來到跟前說,“老伯爺近來身子可好,今日一見世子,恍然已經許久未曾再見過老伯爺了,上次見著是五年前的……”
“就他推的我表妹?”吳子森卻不吃她想敘舊拉親近那套,抬手一指林恆禮。
嘉禧公主在尊位多年,何曾被人如此忽視過,心中暗惱,想拾起威嚴給小兒瞧瞧厲害。
哪知他手中長劍一晃,瞬間就貼在林恆禮脖子上,冷冷道:“是讓我給他一劍,抵消他傷我表妹一事,還是你們衛國公府給個公道?”
他今日來就是替表妹的出氣的,這個老太婆囉囉嗦嗦,跟茅坑裡的蒼蠅一樣煩人,他可沒有那麼好的耐性。
嘉禧公主被他嚇得手一抖,李氏和林以宗都叫了出聲,急忙圍過來。
林以宗道:“小伯爺!你不能不講道理!”
“他推我表妹時講道理嗎?”吳子森不為所動,把劍刃往林恆禮脖子又帖了貼。
劍身像是一條蛇,冰冷貼著肌膚,林恆禮即便習武,此時也免不了駭然。更何況,脖子上還傳來面板被割破的微微刺疼。
不受控制的恐懼蔓延到四肢,林恆禮一身冷汗,動也不敢動。
嘉禧公主是個聰明人,知道吳家來人不好糊弄,恐怕還是瞭解過情況才打上門來的。她又極寶貝自己的長孫,哪怕寧遠伯府不在御前了,她強勢一些或許能震懾吳子森,但她還是不敢拿長孫安危的來賭。
“是寧遠侯世子說的那個理。原是恆禮擔憂三姑娘的傷,想要多陪陪她,我這才想著讓他先照顧三姑娘。原就該有錯就罰,是恆禮照看不周在先,來人,把世孫鎖進祠堂,跪夠一日再送出來。”
嘉禧公主精明地退一步,給足吳家面子,至於跪不跪的,外人哪裡知道。
林恆禮憋屈得一張臉都成了青白色,為了衛國公府以後的謀劃,再屈辱他都不敢有半句怨言。
吳子森像是滿意了,收回劍,這才轉身再去打量完全不認得自己的表妹。
蘇眉還站在林以安跟前,連叉腰的動作都沒變,見他看過來,又抬了抬下巴和挺胸,一副要護崽子的模樣。
吳子森再度皺眉,紫葵上前朝他蹲個福禮,低聲跟他說了幾句與蘇眉病情相關的。
他聽過後心疼又心酸,表妹果真是認不得人,一心一意把林家老三當成自己夫君。
昨日寧遠伯府收到兩份關於蘇眉的訊息,一封來自林以安的信,另外一個是他們放在侯府的人帶來話。
初初他們對林以安半信半疑,如今紫葵說辭與他來信無出入,對林以安的敵意也有所收斂。
吳子森嘗試著與蘇眉說話:“表妹,我是表哥啊,小時候你還踩著表哥肩膀去摘柿子呢。表哥為此被舅舅慘打一頓,你哭得可傷心了。”
蘇眉只警惕地盯著他。
——表哥就能對她夫君圖謀不軌嗎,反正不能讓他靠近。
紫葵見狀唯有嘆氣,“表少爺,讓奴婢先跟姑娘說說,或許姑娘就記起來了呢。”
“吳世子遠道而來,此處狼藉,還請移步,喝杯茶水歇歇腳。我們也好跟世子說說有關於三姑娘的事。”
在邊上看了許久的林以宗拿出當家老爺的做派來,不管他母親怎麼想的,都不能讓外人先看家裡的笑話。
吳子森吊著眼角瞥他,不太想應聲。
此際門口傳來弱弱的一聲稟報:“三爺,您的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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