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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不發出了屋。
吳子森就掃了一眼臉色不好的林以安,追出去,紫葵也朝他福一禮,緊跟著離開。
屋內霎時變得空蕩,還坐在床沿的林以安目光晦澀,神差鬼使地轉過臉去看窗戶,她略顯臃腫的剪影正從窗外走過,很快便消失不見。
這小片天地也隨著她的離開陷入寂靜,他影隻形單,有品咂不清的情緒慢慢侵蝕著他。
片刻後,他閉上眼仰倒在床上,鼻端飄著不屬於自己的淡淡馨香,免不得再次心煩意亂。
“林三,後悔了就追啊。”
屋內忽然響起一道聲音,林以安忙坐起身,柳四不知何時跑進來,靠在高几邊似笑非笑正瞅他。
“胡說什麼。”他並不承認,慢條斯理整整衣襟,雙手再擱在雙膝上,恢復平素的冷靜自持。
柳四嗤笑,不跟他多爭論,“你跟那個小丫頭的事殿下知道了。”
“殿下知道才正常,本也沒想瞞。”他坦蕩,沒有什麼好怕人知道的。
“唉……殿下的意思是如若你真動心思,他可以在中間和忠義侯周旋。”柳四盯著他,放出誘餌,想看看他有什麼反應。
然而林以安完全不露山水,反倒叫他討了個沒趣,最後訕訕地給自己打圓場:“罷了,你的事你自己跟殿下說明吧。倒是你坑了豫王和你那兄長,恐怕他們很快就會反應過來,他們再細細一琢磨,搞不好頭一個懷疑的就是你,到時你嫡母恐怕真要恨你入骨了。”
原來那個所謂的賬目都是半捏造的。
林以安想著,這次即便是真賬目也扳不倒豫王,但又不可能就那麼放棄一項罪證,把真東西送回到豫王手裡。所以他才想了個辦法,半真半假摻著抄一份,擺的迷魂陣,先把人唬住再說。
他當然明白嫡兄看過後會暴露。
“有沒有假賬,我都是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除之後快是遲早的事。”
但他無所謂,再難的處境都過了快二十年了,還怕什麼更難。
柳四聞言就看向他雙腿,惋惜地嘆氣:“還是讓太醫來看看腿吧,我本還想著你明年參加科舉,奪個狀元郎,讓他們傻眼呢。”
“不必,現在這樣就很好。”林以安還是和往前一樣拒絕。
柳四就真的看不懂他了,照理他不是那種逆來順受,或者因為一點傷痛就自暴自棄的人。偏偏在腿傷上,他絲毫不上心。
“罷了罷了,你林三主意大得很。話帶到,我走了,你們這破國公府的牆該修修了,剛才我好像踩踏了一處。”
柳四擺擺手,來去如風,轉眼便不見了人影。
也正如柳四所言,奔波一日的衛國公世子在快入睡時猛地又坐起來,罵道:“他孃的不對!”
把他身邊的李氏嚇一跳。
“世子半夜的直挺挺坐起來作甚,委實嚇人!”李氏撫著胸口,埋怨一句,翻個身要再睡。
林以宗氣道:“你就知道睡,我們上當受騙了!”
“什麼上當受騙,世子爺說得不清不楚,妾身如何知道?”李氏不滿地爬起來,幽怨看著他。
林以宗卻沒心思跟她解釋,解釋了她也未必懂,下床找鞋子穿上,穿好衣服不管妻子在身後的叫喊,徑直朝母親的院子去。
嘉禧公主今日被氣得頭疼症犯了,林恆禮留下侍疾,此際祖孫倆還在小小聲的說話。
話題繞來繞去,都圍著蘇眉打轉。
嘉禧公主憂心和忠義侯關係要鬧僵,總是心神不寧,不知嘆幾回氣,全然沒了平素那種強勢。
林恆禮擔憂她身子受不住,也不知是安慰還是真有別的打算,在她再一回嘆氣後說:“祖母,退親未必是壞事,而且這親是吳家逼著退的,與我林家何干?孫兒會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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