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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不過才剛要起身,便感覺腕間微涼,有人捉著她手腕將她拉了回來。
這番拉扯牽動了手臂傷口,林蕪不禁皺眉悶哼一聲,然而還沒等她有所反應,便聽紀識秋的聲音傳來道:“別動。”
紀識秋的聲音總是輕柔,似乎不論何時總帶這些笑意,但這時候卻有不同,那聲音微微喑啞,隱約壓抑著什麼,林蕪察覺異樣,當即僵住不再動彈,只是回頭小心往身側的人看去。
燈火昏黃,照得人影也有些恍惚,紀識秋就這般坐在林蕪身側,微垂著眼瞼,長睫在眼下覆出淺淺陰影,慣常的笑意不在臉上,看來顯得有些陰沉,卻又似乎是失落。
林蕪猶豫一瞬,輕喚他名字道:“識秋?”
紀識秋沒有應聲,他低著頭,面容埋在暗影裡看不真切,只是不發一語卻動作極近溫柔地撩開林蕪衣袖,露出了林蕪臂上深可見骨的傷口。
那傷口可謂十分慘烈,對方所用的劍不知在這地底浸了多少年的灰蝕了多少的鏽,劍鋒又鈍又寬,在林蕪的手臂上蹭出這麼一個傷口,幾乎是撕扯得血肉猙獰模糊,方才情況慌亂林蕪不及察覺,如今才發覺她的衣衫早已經被血溼了大半,掛在身上模樣狼狽極了。
傷口的鈍痛到現在才明顯起來,紀識秋動作縱然再溫柔,也免不得刺激傷口,林蕪緊咬下唇,卻是不敢發出聲響。
然而她緊繃地身體卻仍是叫紀識秋察覺了出來,紀識秋面色蒼白若紙,好似受傷的不是林蕪而是他自己。好在他神色還算冷靜,小聲問林蕪道:“藥。”
“在這。”江湖中人本就常有受傷,大多隨身備著傷藥,林蕪自然也不例外,她說著便要自腰間懸著的小布包內掏出傷藥,紀識秋卻沒讓她動手,先一步將那布取下,自其中取出了一個瓷瓶。
見紀識秋動作一頓,林蕪出聲解釋道:“這個白瓶子的是傷藥,旁邊這個是解毒的,還有……”林蕪說了兩句,猶豫了一瞬,沒再說下去。
紀識秋惜字如金,也沒去追究那其他藥究竟是什麼作用,取了傷藥便認真替林蕪包紮起傷口來。
傷口自然是火辣辣的疼著,但紀識秋的手卻冰涼,包紮的時候動作嫻熟而小心,林蕪始終盯著他的側臉,卻也並不那麼難受。這邊包紮傷口,那邊容叔閉著眼沉默不語,好似正在利用這短暫的時間養精蓄銳。
密室內一時沉默,林蕪失血過多,有些昏昏欲睡,然而就在她意識朦朧之間,卻聽見紀識秋聲音微啞著聲音道:“你知不知道你的手差點廢了。”
林蕪清醒了過來,敏感地察覺到了紀識秋隱藏在話間的情緒,覺得這時候實在不宜開口。
靜默之間,林蕪聽見那人又道:“傷成這樣,你也不知道鬆手。”
他說的是剛才被那銅甲追殺的時候,林蕪始終抱著紀識秋沒有鬆開。
林蕪笑了起來,搖頭道:“不鬆不鬆,死也不鬆開。”
自方才起便一副冷靜到入定模樣的紀識秋神色終於有了些微變化,他抬頭瞪了林蕪一眼。
蒼玄教主平素在江湖上叫人聞風喪膽,在教眾與面前強大威儀,但現在這一瞪卻實在沒什麼威勢,看在林蕪眼裡反倒像是虛張聲勢。肯說話了就是好事,林蕪心裡面稍微鬆了一口氣,連忙替自己辯道:“其實傷口也就看起來嚇人,沒那麼嚴重的。”
紀識秋看著她,一臉我相信你我就是傻子的表情。
林蕪輕咳一聲,臉色雖然蒼白,卻擠出個笑意道:“真的,不信你看我動一動也沒什麼事。”
她說著就要試著晃動手臂,卻被紀識秋一把拽住,林蕪低頭不語,只聽得紀識秋看似平靜地道:“你敢動我馬上就出去拆了那銅甲。”
林蕪:“……不敢動不敢動。”
角落處傳來窸窣輕響,容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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