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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哄哄的仍在談論沈青崖之事,臉上雖還掛著笑容,可心中頗為不屑。
這些人要是有沈青崖那個能耐,何至於困在這裡出不得門。而他們縱使有了沈青崖那樣的能耐,估計也辦不成沈青崖那樣的事兒,世間不過多了些惡徒或沽名釣譽之輩罷了。
如此想著,老闆難得的歇了待客的心思,徑自抱了一捆乾草送到沈青崖房中。
沈青崖用乾草給白鹿做了一個窩,又因為這乾草有些扎人,還在上頭鋪了一層羊毛毯子。待收拾妥當,沈青崖揉揉白鹿的頭,道:“睡吧,明天再趕路。”
白鹿卻不肯進窩,用頭蹭著沈青崖的手,伸出舌頭舔了舔他手腕上的傷口,發出悶悶的叫聲。
“好了,我沒事,休息一晚就結痂了。”沈青崖溫和地笑著,低頭與白鹿額頭相抵,哄了一會兒,才把它哄回窩裡去。
這隻白鹿是從天姥山給他送信來的,跟沈青崖一塊兒長大,能御風而行,極通靈性,對付普通的妖獸不成問題。沈青崖原想讓它送了信就回去,可它黏在身邊不肯走,便只好走到哪兒都帶著它。
當初在平城,沈青崖差點兒就追到了小師妹,可後來又得知小師妹被蒼庭的人帶走,於是他便跟城主借了人手去追。可惜那茫茫大漠是蒼庭的地盤,沈青崖又做不到對路上的苦難視而不見,於是最終還是追丟了。
而就在他打算直奔蒼亭山時,又收到了來自平城的求援信。平城被妖獸圍困,情況危在旦夕,於是他又匆匆折返。
平城一役,打了足足一個月。
好不容易,平城守住了,沈青崖謝絕了城主的挽留,終於去到了蒼庭山。蒼庭山的情況並不比平城好多少,妖獸環伺,蒼庭損失慘重。彼時沈青崖已經收到了來自劍閣與天姥山的密信,知曉了獸王一事,於是立刻找上了聖君磋商。
他的條件只有一個——讓他見師妹。
沈星竹就在蒼亭山,聖君派人將她請了回來,替蒼庭的弟子們療傷。
可她還是不願意見沈青崖,沈青崖便只能讓白鹿替他遞信。他總會在信紙裡夾帶一點別的東西,有時是一顆糖,有時是一枝花。
他不強求,只希望小師妹能好好的,知道還有人惦記著她,莫要獨自流離。
那時花弄晚還嘲諷他——何必故作情深,你早晚也還是會走的。
思及此,沈青崖不由嘆了口氣。
他確實還是走了,阿秀和芳君,還有師父師弟,都在關內。如今天下大亂,季月棠還在神京,那麼爭鬥的中心必定也還在關內。
他看到了小師妹,心也定了,那就必須回去幫忙。
今夜在雲來客棧,黑羽軍的暗探會來與他碰頭,把關內的最新訊息告訴他。
候至半夜,沈青崖沒來由地感覺到一陣心慌。他起身悄悄把窗戶推開一條縫兒,目光所及之處,仍是陰雨連綿。
他微微蹙眉,不知這心慌究竟起於何處。
又等了片刻,雨中忽然傳來沉悶的敲打窗戶的聲音。白鹿抬起了頭,沈青崖立刻握緊了鹿鳴劍,對過暗號後,才將人放進來。
“沈仙君,這是我家少主的信。”陳伯衍的信,從清平郡發出,一路疾馳送至此地,足足花了三天時間。
沈青崖展信閱讀,只眨眼時間便蹙起了眉,目光重複掃過最後一行,眸中的愕然與震驚滿得都快溢位來。
那上面寫著——沈星舟為妖獸所化。
沈青崖的心驀地揪緊,方才那股心慌終於有了來由。若沈星舟是妖獸,那麼他的妹妹沈星竹呢?他們可是親兄妹!
不,這不可能,怎麼會呢?
沈青崖薄唇緊抿,一時之間竟亂了方寸。他知道陳伯衍不可能騙他,他特地在信中寫上那麼一句,就是為了特意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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