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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很荒唐,瞪著鬼羅羅問:“你把那東西給季月棠做什麼?你嫌自己死得不夠快嗎?”
鬼羅羅挑眉,“我不去試探他,怎麼知道這東西到底重不重要?”
孟七七氣結,“那你試出來了?”
“沒有。”
“那你去死吧。”
“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嗎?”鬼羅羅的好脾氣都快被孟七七磨光了,這人簡直是天生來克他的。
“你殺了我,公主殿下明日就會被掛在城牆上。”
孟七七以毒攻毒,鬼羅羅只得再次忍讓。可過了數息他回過神來,又懊悔自己為何要按著孟七七的路子來走,這不是自己把把柄送到對方手上嗎?
不過鬼羅羅的懊悔從來只有一瞬,這一瞬過後,他便又把這種種拋開,略帶戲謔地看著孟七七,問:“你就不怕我真與季月棠聯手?我們倆能做成的事情,可比你想做的,轟轟烈烈得多。你知我一向無所顧忌、無所牽掛,世間的痛苦於我而言無關痛癢。”
鬼羅羅無疑是個過分極端的人,孟七七深知這一點。當年他以區區一個秀才的身份就挑起了長達十年的元武之爭,更間接導致周自橫與皇帝決裂。
他想做的難道只是實現抱負嗎?不,抱負這兩個詞對於鬼羅羅來說太過美好了。哪怕位極人臣,那終究還是在替皇帝效力,可鬼羅羅怎會是個屈居人下之人?
孟七七越是與他接觸,越覺得他只不過是想試試“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快感,所以才鼓搗出了那麼多事情。
可皇帝不識趣,朝廷不識趣,把鬼羅羅驅逐了。所以鬼羅羅覺得,用一個女人去顛覆大夏皇室千年的統治,也是件有趣的事情。
現在呢?比起與妖獸艱難苦戰,恐怕讓妖獸踏破神京、聽萬里山河哭泣,會更符合鬼羅羅的趣味。
鬼羅羅的心中,根本就沒有善惡這兩個字。
“怎麼會呢?”孟七七微笑,“妖獸長得何其醜陋,若是五山十四洲遍佈妖獸,壯觀倒是挺壯觀的,可一點兒都不美啊。”
鬼羅羅含笑不語。
孟七七又道:“神京玉林、金陵纏花,屆時都將不復存在,沒有美酒沒有佳餚,人生何其寡淡?”
“這話倒是在理,百花樓的酒確是佳釀。”鬼羅羅點頭。
“你把黑玉牌交給季月棠,他就沒說什麼?”孟七七驀地又把話題扯了回來。
“他回送了我一塊血玉,裝傻充愣。”季月棠怎會不認得開啟秘境的黑玉牌,所以這裡頭一定有鬼。鬼羅羅當然也不會做賠本買賣,又道:“不過我在那玉牌上留下了我的一縷神識。”
孟七七眸光微亮,黑玉牌這麼重要的東西,即便不在季月棠身上,也會被藏在極為隱蔽之處。若那縷神識還在,那可就幫了大忙了。
思及此,孟七七復又看向面前的巨大法器,心生一計。
與此同時,陳伯衍正站在玉城的城樓上,遙想他相隔千里外的小師叔。冬雪還在紛紛揚揚地下著,今歲的冬天特別冷,冷得人手腳冰涼、心頭麻木。
最後一批從前頭關卡退下來的修士已經退至玉城,玉城隨後緊閉大門,無數的修士在黑羽軍的組織下築起了結界阻擋妖獸衝擊。
“少主,五侯府的素衣侯與萬銖侯到了。”副將陳輝匆匆奔上城樓。
陳伯衍最後遙望了一眼神京的方向,這才由陳輝引著來到了臨時下榻的城主府。五侯府的人都被安排在西廂,而他們正是玉城前站的守衛者,據說那裡已經被金滿的真火燒成了一片焦土。
土地蒸騰著熱氣,連厚重的大雪也無法將焦黑全部掩蓋。
與五侯府同行的還有驚波劍陸雲亭,近來有傳言說,陸雲亭與金滿這對宿敵終於在大難面前化干戈為玉帛。
可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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