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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姚關不管這個,他一心牽掛二哥安危,大步上前欲問個清楚。然而他身形微動,還未近身,陳伯衍便快他一步,將少女擋在了身後。
好快。姚關心中凜然,看向陳伯衍的目光又沉一分。
陳伯衍卻不曾看他,回首問道:“姑娘可有信物?”
少女連忙從懷裡掏出一個玉牌來,“這是師父給我的,我叫青姑。他說讓我拿著這個來這裡找大師兄。”
陳伯衍接過一看,這確實是小師叔的身份玉牌,上面有特殊標記,做不了假。頓了頓,陳伯衍道:“有窮,帶她回房去拜會你宋師姐。”
“好。”徒有窮此時還有點兒懵,剛要帶著人走,斜裡就伸過來一隻手攔在他們面前。那人神色倨傲,“等等,她既是孟秀的弟子,應當知道他在哪裡,為何不讓她說出來再走?”
這人又是誰?徒有窮心裡升起一股無名火,待看到他衣服上的星辰圖,便更火了,“你們北斗門又有何貴幹?”
一個兩個,今日都來針對他們不成?!
“我看貴派是忘了當年與我北斗門的約定,不如讓我來提醒你們——貴派小師叔孟秀打算何時兌現與我派夜心長老的約戰?”說話之人乃北斗門二弟子蔣斜,此間許多人都認得他。
徒有窮想起這茬,立刻辯駁,“那是上代小師叔的約戰協定,世人都知道他已有數年不見蹤影,甚至說他已經……這又關孟小師叔什麼事?!”
“怎麼不關他的事,當年約定時只說約戰孤山小師叔,並未指定是誰。當下的小師叔是哪個?不是他孟秀麼?”
“你!”徒有窮氣急,簡直欺人太甚!
青姑也從他身後探出頭來,頗為氣憤地道:“我師父不在這裡,隨便你們怎麼說,他也是不會跟你們打架的!”
“怎麼,孤山如今只剩下你們幾個咋咋唬唬的毛頭小子了嗎?”蔣斜冷笑著,“孟秀自己倒是藏著掖著,難道是自覺技不如人?”
後面另一個北斗門的也湊上前來,道:“過去周前輩據說一招能出一百零八劍,到了孟秀手裡,好像只剩四十九劍了?”
青姑聽他奚落自家師父,大眼睛瞪著他,手已經摸到了腰間的短刀,“不准你詆譭我師父,有本事你便與我打過!”
“青姑,退下。”陳伯衍面冷如霜,“既入我劍閣門下,行事便不可如此魯莽。”
青姑不敢初次照面就拂了大師兄的意思,可她瞧著北斗門的人一臉奚落看好事的神情,便覺憋屈。
此間諸人此時也與小姑娘一個感受,雖說這些年劍閣行事愈發低調,他們與之也並沒有多麼深厚的交情,可孤山劍閣畢竟曾是仙門領袖啊,如今雖然式微,也不忍心看到它被一個後起之秀如此相逼。
浮圖寺的一念和尚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當年關外劍修郎胥破關而出,四處找人約戰,無人能敵。老閣主雖年事已高,仍慷慨赴約。雖然惜敗,但阻狼胥於峨眉山外,其一身浩然正氣,當為我輩楷模。”
“正是。”從南島而來的年輕散修鍾吾也不禁插話道:“老閣主是為此事才遺憾逝世,天下誰人不知?如今劍閣縱再不復當年盛況,也不是什麼人都可冒犯的。”
附和聲一時此起彼伏,其中不乏有人看不慣北斗門近年的行事作風,藉機斥責。今夜各門各派的長輩都在王府歇息,樓內本就只有一群血氣方剛的年輕人,這愈說,聲勢便愈大。
北斗門中人各個臉色不虞,但眾怒難犯。況且北斗門畢竟底蘊不深,縱使風頭再盛,也需謹慎。
徒有窮年輕氣盛易感動,聽這接二連三的幫襯,內心澎湃。然而大師兄陳伯衍接下去的一席話,卻教他傻眼。
“謝諸位仗義執言,但北斗門既與我師叔祖有約在先,孤山劍閣便不可言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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