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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派軍士採下花送到為國犧牲的將士們的墳頭,聊表心意。”
“花海?我好似不曾見過那麼大片的花海。”沈青崖道。
孟七七聳聳肩,陳伯衍便道:“花海沒了,變成了亂葬崗。”
沈青崖嘴巴微張,而後嘆息道:“那可真是可惜了。”
“等著吧,亂葬崗上又要添新人了。”說罷,孟七七回眸望了一眼亭中的唐察,而後大步離去。
片刻後,一陣冷風颳過,茶花又落了幾朵。
一個灰袍老者出現在唐察身後,恭敬地垂手而立。唐察手中還拈著方才飄落在棋盤上的那瓣茶花,若有所思。
良久,他攤開掌心任那片花瓣被風吹走,道:“天姥山的沈青崖果然與傳聞中別無二致,是位彈琴飲露的雅士。這三個人,難為他們能湊到一塊兒去。”
老者不說話,只靜靜聽著。
唐察又頓了一會兒,無奈道:“察叔,即便我借了你的名字,你也不用不跟我說話啊。”
灰袍老者,即真正的唐察低下頭來,道:“唐察不敢。”
“罷了,你本就是個悶葫蘆。”季月棠道。
又過了一會兒,季月棠又一個人說了起來,“孟七七跑來敲打我,偏偏那麼巧的選在四道花園,這花園裡又偏偏種著十八學士,他說改日再來,還會不會來?”
“同他們下下棋還挺有意思的,不過下次我想與孟七七下。小瓶子的棋太爛了,棋品又不好,我這月影斗篷送了八百次都沒有送出去。沈青崖的棋路又太平了,孟七七的應當更有意思一些。”
“你說我明日與同窗對弈,要不要讓讓他們?”
“還是不了,畢竟是要考狀元的。”
“改日需去拜訪一下鬼羅羅,他當年沒考上狀元,一定耿耿於懷……”
“……”
風吹過,隱約的人聲又散了。西林書院裡,再次響起了朗朗讀書聲。
公主府處,仍是一片鬧騰。
林氏眾人堵了大門口,齊聲喊冤。這本該由負責神京防衛的禁軍出面管制,可頤和公主把禁軍得罪狠了,於是除了第一批抵達的禁軍象徵性地在旁邊負責警戒外,其餘巡邏的禁軍隊伍都極有默契地避開了公主府所在的這條街。
此事關乎公主殿下,禁軍也不敢擅專吶。
孟七七三人在路口附近停留了一會兒,見公主府大門緊閉,便又轉身離開。此處由戰叔派人盯著,只要保林家人不死,孟七七便不必理會。
他心裡明鏡似的呢,林侍郎若真的心中無鬼,為何急匆匆上吊自殺?若公主殿下真的一點活路都不給他們,餘下一家四口怎麼可能全部安全抵達吉祥客棧。這其中要麼林姑娘在撒謊,要麼就是暗中仍有他人相助。
“我更傾向於是公主殿下被人擺了一道。”孟七七道。
此時已是黃昏日落,三人在百花樓要了一個雅間。吉祥客棧暫時不回去了,孟七七怕又有苦主上門堵他。
陳伯衍道:“公主殿下要懲治林侍郎恐怕是真的,但林家來向小師叔求助這件事,恐怕另有推手,而且不止一個。”
沈青崖蹙眉:“除了唐察,還有別人?”
孟七七雙手抱臂,靠在椅背上冷眸沉思,道:“唐察太顯眼了,他當時與林家人說話時根本沒有避諱,來來往往的人都看得見。如果他是幕後的那個人,也未免太不謹慎。而且再怎麼說,他都只是一個小孩子。”
“那會是大將軍孫涵嗎?”沈青崖道。
孟七七搖頭,他也不確定。
恰在這時,有人在窗外輕叩,孟七七警覺地望過去,道:“大師侄,去看看。”
陳伯衍開啟窗,發現是鬼羅羅如同一隻夜蝙蝠般從屋簷上倒掛而下。鬼羅羅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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