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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雲亭仔細一看,那字筆鋒無力,任何一個學堂的學生都能寫得比他(她)好,這根本不似一個習武之人的字。
孟七七笑道:“陸兄不會是認為扶搖山人起死回生了吧?”
陸雲亭蹙眉:“否則這四個字如何解釋?那小姑娘說劍是一個月前不見的,那與山人的墳被人開啟,不正是一個時間?”
孟七七聳肩,道:“或許這是個障眼法也說不一定。縱使盜劍者與掘墓人是同一個,一個月過去,你們還能抓得到他?”
陸雲亭默然,花廳中的氣氛陡然沉凝。
幾位族老氣不過,拍著桌子誓要將此賊捉住。孟七七掃視一週,在心裡笑了笑,什麼都沒在說,只站起身來道:“賢侄接下來定會非常忙碌,我就不再叨擾了,告辭。”
說走就走,雷厲風行,這是孟七七的一貫作風。張庸還來不及作出任何挽留,他就帶著陳伯衍和沈青崖告退了。
“前輩!”張庸下意識地抬腳去追。
走在最後的沈青崖回過頭來,溫和儒雅地頷首道:“少族長請留步吧,我們有緣自會再見。”
那廂陸雲亭見孟七七走得如此乾脆,微有些恍然。可轉念一想,扶搖山人一事本就與孟七七毫無關係。
思及此,陸雲亭也起身走到亭外,對張庸道:“在下也早該離開了,只是此事既然被我碰上了,若你有什麼難處,儘可告訴我。”
張庸忙抱拳拜謝,繼而苦笑道:“前輩,此事正如孟前輩所言,那賊子恐怕早已遠遁,晚輩無從查起,更不敢再勞煩前輩為此傷神。但晚輩答應您,若有朝一日抓到此賊,必定將髮釵贈與前輩。”
陸雲亭沉吟片刻,道:“好,在下欠你一個人情。”
“前輩哪裡的話。”張庸愈發謙遜,道:“人情不必留,晚輩目下正有一事發愁,不知前輩可否答應?”
“何事?”
“我有一大船晶石要送出清平郡,但族中接連出了許多事,怕是派不出足夠的人手。所以,可否請前輩在路上照拂一二,若能將晶石安全送達目的地,張家感激不盡。”
“送去哪兒?”
“神京。”
與此同時,孟七七三人直出張府,卻在前往河埠乘船的路上拐了個彎。孟七七還是對張家的冒牌血晶石耿耿於懷,若就這樣走了,實在不甘心。
“咱們這是要幹什麼?”沈青崖問。
“這幾天張家忙著老太爺的事情,貨物往來都停了,你說現在我們走了,他們是不是得趕快把假貨都運出去?”孟七七道。
沈青崖點點頭,可又忽然覺的有哪兒不對勁。
陳伯衍一語道破:“若我是張庸,就一定不會派船大搖大擺地離開,張家不會缺須彌戒這樣的東西。”
孟七七:“……”
剛剛這位大師侄,是不是透露了一絲“小師叔很笨”的意思?
但這能怪他嗎?窮人的須彌戒只能裝得下幾柄刀劍,他哪會想到張家人富得能在十根手指頭上都戴滿戒子,每一個還都能裝得下一條船?
絲絲冷氣從孟七七的頭髮絲裡飄出來,他瞪了陳伯衍一眼,而後假裝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重新往河埠的方向走。
陳伯衍追上去,沈青崖便在後頭慢悠悠地跟著,看著關係逐漸回暖的兩位友人,覺得今日天氣甚好。
確實是個出行的好日子。
為了更好地幫助陳伯衍恢復記憶,三人並未御劍,而是如當年一樣,花三十文錢坐上了開往神京的商船。
商船很大,人也多,多是南來北往的貨郎。這邊幾擔南邊的小物,那邊幾擔新鮮的茶葉,一個個籮筐擺滿了甲板,許多人甚至在船上就做起了買賣,儼然一個小市集。
孟七七當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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