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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十年來第一個美夢,夢裡那個總是背對著的男人,微微轉身,側臉嘴角揚起的弧度映著清晨第一縷陽光,是那般美好。
天亮起的時候,向來習慣在黑暗中入睡的我被扎眼陽光弄醒,睜開眼睛看到陌生房間裡的一切,尚未晃神過來,迷迷濛濛地翻身待看到一雙深黑的眼眸後唬地楞在那裡,一動不敢動。
“醒了?”他問,聲音嘶啞,顯然沒有睡好。
我猛地記起他有起床氣,最要不得的就是有人睡在他身邊,偏生還比他早醒來。心底亂成一團,首先衝口而出的卻是習慣性地道歉。
“抱歉,吵醒你了,還早,你繼續……”話到一半,我猛的驚覺司南的一隻手臂還攬在我的腰間,而我則蜷縮在他的懷中,彼此之間親密無間。(就愛網)
我沒有想過自己也有慢半拍的這一刻,面板上的熱度一再地提醒著這個事實。我昨晚和司南,我的前夫,我的藝人睡在了一起。
“繼續什麼?”司南顯然一早的心情不錯,口氣依舊帶著幾分逗弄。
“沒什麼……”我避開他的眼神,掙脫開他手臂的束縛,一鼓作氣地下床,抓起散落一地的衣服胡亂穿了一氣,拿起包,別開臉不自然地說道“對不起,我……還有事先走了。”
莫那從著。“蘇莫染。”他的聲音再度響起,我情不自禁地停了下來,卻在下一秒懊惱自己的習慣性地聽話。在這個男人面前,我總是學不會淡然和冷漠。
我繃直了神經,然後聽到他悉索掀開被子下床,光腳朝門的方向走來,站定在我身後,忽然伸手替我翻了翻衣領。他說“你覺得三十的女人在清晨醒來的時候表現的好像第一次一樣,好意思麼?十年前,你爬上我的床的時候,可比現在的蘇大小姐勇氣可嘉多了。”
我閉眼,不想去琢磨這個男人的話裡究竟是真心多一點還是嘲諷多一分。他肯定不知道,十年前的蘇莫染一樣是個膽小鬼,只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多了些罷了。就好像此刻,當我驀然發現從熟悉的男人枕畔醒來,卻因著害怕看見他後悔的眼神,聽見他諷刺露骨的挖苦,所以自欺欺人地想要逃跑。
有時候,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並非一句一笑而過的諺語,而是一個事實,殘酷的事實。
我和他就這麼安靜地站著,很長時間裡彼此都沒有說話。我在這段時間裡為自己做好了嚴謹全面的心裡防備,就像全副武裝計程車兵,站在槍眼前,毅然決然地做好了隨時犧牲的準備。
“喂……”忽然,他喊我。
我聽見自己輕聲應了一句,沒有回頭,懷中還抱著未扣好的手提包。
“嗯。”
“你的生日是在什麼時候。”他突然問道。
“冬天,冬至前一天。”我說,秋天過後即將要來的冬天,從小就特別的期盼著,因為對我而言,冬天才是收穫果實的時節。冬天裡,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幾乎不著家的父母才會匆匆趕回,陪我度過一個短暫的新年,而司南來我家的那一天,正是立冬。所以,即便在這個南方的小城市裡,冬天沒有漫天雪花,只意味著穿著大棉襖蜷縮在被窩裡,對我而言,也是最美麗的季節。
“我記得你曾經想要我送你一份生日禮物,鬧了好幾次。”司南娓娓說道,口氣中帶著一絲笑意。
他一說,我亦想起那個時候自己蠻橫無理的行徑,現在想來除了羞愧外竟真覺得有一絲好笑。從前的自己不懂,為什麼各種可以使上的手段都嚐了遍,就是沒辦法從司南那裡得到一份禮物,哪怕只是一句簡單的生日快樂也沒有。
現在的蘇莫染懂了。不是所有男人都待見這樣的撒嬌。女人只有掌握住了自己的度,從容不迫、雲淡風輕地伸手爭取自己想要的一切,才會是男人欣賞的。
我正想著,唇角勾起,卻琢磨不透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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