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棟頗具中國風特色的四合院前。
“到了,下車吧。”他說,隨即拉開門走下車去。
我在看向匾額上那熟悉卻陌生的三個大字的時候,心裡涼了半截。
“暮春齋”三個大字,龍飛鳳舞正是當年這家飯館子老闆到我家找了爺爺,親筆題書的。匾額是上等紅木製成的,雕工細膩,即便經歷了幾十年風雨日曬依然醒目,就連爺爺的印章上的硃紅也未有明顯的褪色。
車門在我來不及反應的空檔被車外的男人拉開,他挑眉,似乎有些不耐煩。trna。
“不下車?怎麼,打算就這麼把這麼個大好機會放棄了?!”
我咬唇,一步跨了下來,然後滿腦子開始思量這一頓下來要損失多少鈔票。
暮春齋對這座城市的高官富人來說並不陌生,有些人雖然不定有機會來嘗上一嘗,但多少都聽聞過它的大名。
據說這家的廚子是當年做過滿漢全席的御廚後人,得了祖上世代相傳的手藝。做出的菜色看上去鮮豔欲滴,讓人食慾頓開不說,一旦嘗上一筷子,保管讓你讚不絕口,念念不忘。爺爺當年就是被他家的手藝深深吸引,破例給了墨寶。
想當然,在這家連進門都需要預約好幾個月的飯館子裡消費,不下去個萬把快是決計吃不上幾個菜的。
“我記得你對這裡可熟悉的緊,怎麼現在倒拘泥扭捏起來了。”司南笑道,拉過我的手就直截了當地敲了門上的大圓環。
暮春齋保留了老北京的風味,在這個多以水墨黑白見長的江南建築中獨樹一幟,雖不算惹眼,但絕不簡單。(就愛網)
來應門是一個約莫十五歲出頭的小姑娘,臉圓圓的,扎著馬尾,衣著樸實無華卻給人乾淨舒服的感覺。她一見到司南,顯然很是興奮,張開雙臂就撲向了他的腰際,牢牢地抱住,口裡還囔囔著“司南哥哥說話不算數,這麼長時間才來看暖暖。”
我站在一旁,頓時有些不知所措起來,要不是司南的手還緊緊抓著我的手腕,也許在聽到那個粉妝玉砌的少女說自己是暖暖的時候就掉頭落荒而逃了。
司南像看準了我的心思般,對著賴在他懷裡再不願移開半分的小姑娘口氣溫和地說道“司南哥哥何時說話不作數了?你看,我這不是來了麼……我還帶了一個姐姐來。暖暖,快給姐姐問好。”
小姑娘起先不樂意,但耐不住司南略帶嚴肅的臉色,只得撇著嘴從他懷中探出小腦袋瓜子很是含糊的喊了一聲姐姐好。
“是蘇姐姐好……”司南這回的耐性出奇的好,還不忘出聲提醒。他眼裡的寵溺是那麼的分明和刺眼。
“蘇姐姐?哪個蘇姐姐?”小姑娘轉著圓咕嚕的眼珠子,再次將目光投向了我,半晌,只見她緩緩鬆開抱著司南的手,眼睛裡帶著一抹不敢置信定定地看著我。
她問司南“她是蘇姐姐?為什麼和我記憶中的不一樣?”
司南莞爾,將我拉近幾步,像是方便那小姑娘看個仔細。“暖暖覺得什麼地方不一樣?”
“嗯……不知道……”小姑娘看的倒是頗仔細,可最後卻還是給出了啼笑皆非的答案。我被司南捆在懷中越發的哭笑不得起來。
對於一個當年只有五歲的小娃能記得多少這樣的事情,我覺得機率很是渺茫。
這個叫暖暖的小姑娘口中的蘇姐姐便是我,當年小丫頭皮的緊,偏生爺爺寂寞無聊,這爺倆不知何時就成了忘年交來。當然,說忘年交無非是我當時調侃爺爺的話,只是暖暖是我們家的常客,備受爺爺疼愛卻是不爭的事實。
我還記得那會,我和司南剛結婚,兩人三天一鬧,五天一吵,鬧的家裡家務寧日,終日烏煙瘴氣。爺爺從不出面干涉我和司南的戰爭,他卻總是在書房嘆息。他說,這輩子是沒指望能抱上曾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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