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華夢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二十二章 那些年的幾場雨是我和你的過去1,浮歡,繁華夢燼,官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第一百二十二章那些年的幾場雨是我和你的過去1
故事發生的那一年,我還是驕傲的蘇家千金,萬千寵愛,而他不過是落魄的司家獨子,寄人籬下。
在那些年少不羈的歲月裡,總有那麼一個人,他教會了你如何去愛,到頭來卻不愛你了。我想,這話若是放在自個身上還得加上一句才來的貼切--那個他,其實壓根不曾愛過。
時隔十年,我依然忘不掉初見司南的那一場大雨。有時候,我會覺得似乎每一個雨夜裡都將帶給我一場噩夢,而第一場就是遇見司南。
和其他人不一樣,我的大學留在了本城讀,原因是放心不下我家七十好幾的蘇老爺子。蘇老爺子是我的爺爺,我是眾人口中被手掌心含著長大的蘇大小姐,我們爺倆住在城市東郊的一條小衚衕盡頭,一座四季分明、鳥語花香的別院裡。
父母常年在外出公差,飛機是他們的家,至少從小到大的記憶裡,在電視裡見到他們比在家裡見著的機會要大上好幾倍。爺爺說,那是公務,是國家大事,和家裡的小事是無法相提並論的。年少時的我不懂,常常哭鬧著,可現在的我依舊不懂,只是不再寄予希望,不再奢望。
那一日,瓢潑大雨從午後就下個沒停,家裡養的小貝幾天走失後就再沒有回來,爺爺說,小貝是條懂事、通人性的小狗,終有一天會找到回家的路的。那時候的我相信了,記憶中,我從沒有質疑過蘇老爺子對我說過的任何話,做好的任何安排。
可是很久以後,當小貝成了一條成日懶洋洋躺著不動的老狗時,我再見到它,卻是別人的懷裡。
雨嘩啦啦地一直下,我放假在家百般無聊,爺爺自打午飯後就出門至今未歸。我問了警衛官,他也搖頭,直說老將軍有要事出門,具體也不清楚。爺爺甚少不帶著警衛官,獨自出門,這讓我的好奇心越發的重了起來。
小院外,似乎有車的轟鳴,我從藤椅上一躍而起,撒歡著朝門外跑去,定睛一看,還真是爺爺的紅旗老爺頭轎車。只是這車停在了那裡半晌,卻不見有人下車,就連司機都一動不動地在那裡,發動機依舊沒有熄火的跡象。
許久之後,爺爺率先下了車,拿過了警衛官手裡的雨傘,小心翼翼地親自開啟了後車門,一手牽著一個清秀的男孩下了車來。
我站在門前,隔著重重雨簾,就這樣邂逅了一個少年。
後來我才知道,他叫司南,是爺爺曾經南征北戰時部下的兒子,而那個部下因為出了點小麻煩,雙規下了馬,回了老家靜養。
那時候的司南瘦不拉幾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睛低垂著,雙頰耷拉,好像全天下的人都欠了他幾百萬一樣。我看著爺爺百般討好地對他猶是心裡不是滋味,那時候,這乾醋吃的很起勁,我甚至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感,這個黑臉小子很有可能會搶走爺爺對我的寵愛。
“小染,快過來,爺爺給你介紹,這是你司伯伯的獨子司南,比你長了兩歲,目前上大三,今後的一段時間裡,他會暫時住在我們家裡。”蘇老爺子喊住了想上樓琢磨對付那個臭小子的對策的我,老奸巨猾的眼睛在我和司南之間來回轉悠了幾圈後,才繼續說道“小染,爺爺可把話說在前頭了,你可不許欺負司南。”
“爺爺,我沒事欺負他幹啥!”我不服氣,嘴上強辯,心裡卻在嘀咕,這人忒沒禮貌,自打進門後就沒給人一個笑臉,甚至連瞧都不瞧上我一眼。
哼,算什麼東西,不就是寄人籬下的落魄少爺麼,這譜擺的可不小。關於司南父母的事情,我也略有耳聞,電視裡新聞這幾天也連番滾動播出,要想不知道一二也是難事。在我看來,爺爺將這個麻煩人物的兒子帶回來,絕對並非是一件明智的事。我們老蘇家,不管這些是非好多年了,誰知道這次又會引發什麼亂七八糟的後果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