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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那些年的幾場雨是我和你的過去4
爺爺病倒是在我和司南的婚禮後一個月。
現在想來,那時候的那一場婚禮好像一場家家酒,沒有觀眾,沒有莊嚴的教堂,也沒有神聖的教父站在你跟前,一臉嚴謹且滿懷祝福地問你一句是否願意。
司南在和我無數次的大小吵架後,最終以我的妥協而告終。也許,從我強逼著留下這個男人開始,在他面前我就開始不自覺的卑微起來,卑微到了塵埃。
有時候,對著鏡子裡的自己,我會覺得陌生。這是曾經驕傲著,眾星捧月的蘇家大小姐麼?我的驕傲去哪裡了?為什麼會變成今天這個模樣。
可多少次我都不敢繼續問下去。那是一種恐懼,害怕知道真相,害怕自己在還沒開始幸福前就後悔的恐懼。或者也是一種倔強,當初信誓旦旦地向爺爺保證,我一定和司南過著幸福的生活的,一定可以讓這個男人清乾淨他的心,然後讓我大大方方地住進去的。
話說的太滿,總會帶來逆反的效果。就好像一個人總說自己有多幸福,生活有多美滿,人生已經一無所求的時候,老天總會和她開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然後在一剎間,也許只是幾天,幾個小時,幾秒鐘,讓你知道,其實命運也多殘酷,生命也多脆弱,而我們所謂的幸福,也不過是稍縱即逝的鏡花水月。
為了能快點拴住司南,我放棄了瑰麗的浪漫夢,放棄了自己親手設計的婚紗,放棄了酒宴,在爺爺的安排下,只有雙方家長在場,一個簡單的飯局成為了我們的婚姻的開始。
司南那天穿著白色三件套西服,玉樹臨風,英俊瀟灑,好似一幅完美的油彩畫,唯一的缺憾的是新郎從始至終都不曾展露過一絲笑意。而我,穿著齊膝白色蓬蓬小短裙,沒有花束,沒有頭紗,帶著一臉勉強的笑和對未來過於憧憬的心在二十歲的那一年一頭扎進了婚姻的墳墓,義無反顧。
那一頓飯,吃的索然無味,雙方父母之前並沒有碰面,第一次親家見面卻已經在了水到渠成的婚宴上,說起來委實有幾分尷尬。司南的父母在我們婚後沒兩天就匆匆告別,我想,他們也許並不待見我這個媳婦,畢竟誰會願意自己的兒子以半入贅的方式娶了比自家高上一等家世的姑娘,最重要的是,司南的母親到底是從她兒子那沒有任何掩飾的表情中看出些端倪。
我至今都能記得司南母親臨走前對我說的那一番話。
她喊我蘇小姐,在我的強烈要求下才勉強改了口喊了一聲小染。trna。
她說女人一輩子的幸福不是掌握在男人手裡,卻在自己。選擇一個愛你的男人遠比一個勁地追趕一個不愛你的男人要來的輕鬆。相愛這件事,勉強不得。我不知道你和我兒子這條情路會以怎樣的方式走多遠,但,媽媽希望你和司南都能得到真正的幸福。
司南母親說的時候,司南在一旁靜默著,我在那一刻忽然覺得委屈,甚至有那麼一種自己給蘇家掉面子的錯覺,眼眶不知怎麼的忽然就紅了起來。
司南忽然嘆了一口氣,伸出手攬住了我的肩膀,對他母親說道“媽,你放心吧,我們,我們會努力幸福的。你們在那邊記得照顧好自己,我,我們一有機會就過去看你們。”
我沒有想過他會為我圓場,在他母親面前給我臺階下。頭一低,淚越發止不住,那時,我只知道自己一定不能讓本就不待見的婆婆再看見我此刻如此狼狽的一幕,於是,幾乎沒有細想我便反手推開司南的胸膛,也不顧司南母親詫異不解的眼神跑回了屋內,關上房門嚎啕大哭了一場。
司南說,這是他見過的第一回,新媳婦送公婆離開,送到一半突然離場的。他說的時候語氣平淡,眼角帶著一種我看不懂的神情,我回看他的時候,卻見他閃爍了眼神,嘴角揚起嘲諷的笑,雲淡風輕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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