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華夢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番外 司南:有她在的婚禮,浮歡,繁華夢燼,官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該多好。爺爺一定很想見他的。”蘇莫染淡淡嘆息,他將她全部的愁緒看在了心裡,卻也明白,那是蘇家的陳年家務事,他只能在旁給他的女人支援和安慰,僅此而已,畢竟心結最後還得她和周齊兩個人親手解開。
“他會明白蘇老爺子的苦心的。我相信,你們姐弟終有一天會一起來看爺爺的。”他說,帶著斬釘截鐵,帶著些許地安慰和某種隱隱地直覺。是的,直覺。男人和男人之間的直覺,不同於女人的第六感,而是一種同仇敵愾,同病相憐或者互相理解的感覺。他們總能站在同一個角度來看待問題,就好像司南知道,周齊其實遠沒有他以為的那麼憎恨蘇家,憎恨蘇莫染的。
畢竟,曾經能深刻愛上的女人,男人是不會輕易說恨的。
司南想,也許他應該慶幸,周齊竟然是蘇莫染同父異母的弟弟,否則,這樣一個除了年齡上唯一的缺陷外完美無缺的男人,要抓住一個女人的心,大抵是時間長短的事情。那一年,在機場親手放她離開,是這輩子他最後悔的時刻。
也許,愛本來就不是透過放手來釋然。所以當蘇莫染從國外回來,帶著戒備地表情和他打招呼,故作大方坦然,甚至還帶著些微淡漠地和他說好久不見的時候,他就後悔了。他想要的從來都不是一個知根知底地老朋友,而是一個願意將過去全部放下的女人,一個他早已經愛上的女人。
“我們該去別院了,婚禮就要開始了。”她輕輕扶起了他,雙手自然地為他拂去了塵埃,而後帶著幾許擔心地看了看他的腿問道“站了這麼久,你的腿會吃不消的。是我不好,明知道,你剛能站起來不久,還答應和你一起來拜祭爺爺。你在這裡等我,我去車裡拿輪椅推你下山。”
轉身,她就要離開,他伸手一把拉住了她,稍稍用力一帶,將她緊緊捆在懷中,低頭親吻了一記她的發頂而後用幾分感慨,幾分玩笑地口吻說道“怎麼,對自己的老公這麼沒自信。要知道,這一年的時間裡,我的進步連大夫都驚歎,他問我究竟是什麼動力支撐著,幫助著我站起來,你猜我怎麼告訴他的?”
他懷中的女人帶著幾分嬌羞,故作不經意地撇了撇嘴說道“我怎麼會知道。”
“我告訴他,因為有個女人在等我娶她。”有個女人,一直在等他娶她,所以這一次,他不會再讓她等太久。
司南想,他將來也許會在酒酣之時,將這些年心底藏著太多的秘密一一說給眼前這個女人聽。
一如那一年,她在雨夜中跪在他的腳下,哭著喊著不要他了,求他放手的時候,他的心其實也疼的厲害。只是,那個時候,他以為她是仇家之女,她是破壞他人生的儈子手,所以將那早已萌芽地愛狠心地掐死在心底裡;
一如那一年,他跟著韓東陽身後走進包間,看見那雙熟悉的眼睛裡的呆滯和勉強自若地打招呼,以及當他故意喊出那一句蘇小姐時,她眼裡的痛,其實他感同身受。沒有人知道,刺蝟在扎傷別人的時候,自己其實也深深受了傷,很重的傷。
一如那一年,他在西萊酒店的包間裡,等著她的到來的煎熬,卻換來她字字句句地恨和報復。求他放過她,這是他這輩子聽過最傷感的話。還未來得及牽牢的手,就要硬生生放開,才是最大的遺憾和痛楚。
也一如那一年,在同一個地方,半山腰蘇老爺子長眠的地方,他終於將“不恨你了”四個字說出口,卻換來她的漸行漸遠。他甚至會因為她和別的男人的談笑風生而憤怒,甚至會嫉妒能和她並肩作戰的韓東陽的時候,才知道,原來自己早已經愛上了這個他本應該恨的女人。
一如那一年,他為了她低頭去求了韓東陽得到了赴英國宣傳電影的機會,其實只為了去見一眼她,光明正大地見一面。他想,她也許不會知道,那兩年裡,在她在英國追尋她的夢的兩年裡,他曾無數次飛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