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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翔是人精,連連點頭:“這件事的確要從長計議!”
汪媽媽卻是狠狠地瞪了蕭颯一眼,將沈穆清拉到了一旁。.
“我看這個蕭七,不是個什麼好人,姑奶奶可要當心。”
沈穆清就想到了李氏那天在馬車上說的那句“以後就不用拋頭露面了”……
生活的環境不同,行事作風就會不同。
她不想挑戰這些已有了千年百年的規矩,可她心裡,藏了太多的秘密,比如說梁季敏、比如說那個在心裡反覆推演的計劃……誰也不能說,還要極力地掩飾……這種重負,讓她時時有種緊張、擔心、害怕、焦慮……的情緒!
蕭颯,就如同她生命中的一次意外。為她開啟了另一扇窗,給她死水般的生活吹來了一陣涼爽的風。他的飛揚,他的倨傲,他的不羈,讓她明白,原來真的有人這樣生活……但是,欣賞歸欣賞,羨慕歸羨慕,這一切的情緒過後,她還會理智地回到她原來的生活軌道上去,該做什麼做什麼,該說什麼說什麼。可在她生氣、迷茫,不甘或是彷徨的時候,也會忍不住推開那扇窗,去吸一口窗外那新鮮的空氣,幻想著,我要不要也這樣率性一次,接著,行為舉止漸漸偏離……
這種叛逆,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她苦笑:“媽媽放心,我有分寸。”
汪媽媽怎會放心。
她忍不住抱怨:“這個四姑娘,真是害人不淺。如果不是她,我何至於把這蕭七和任翔放進來……這要是太太知道了,可怎麼得了啊!”
是啊,如果李氏知道,還指不定出什麼事呢!
沈穆清一個激靈,臉上的表情漸漸變得肅然。
* * * * * *
蕭颯面帶微笑,有些心不在焉地聽著任翔講他是如何發動人在太倉附近找沈月溶的,眼角卻忍不住飄到了沈穆清的身上。
她站在新糊了窗欞紙的窗欞旁,光線帶著玉般的瑩白投在她的臉上,使她細如凝脂般溫潤的面龐有了一種讓人的心慢慢沉澱下來的安祥。
他嘴角眉宇間就有淡淡的歡喜。
從來沒有人像她這樣,在他們面前率性地表達著喜怒哀樂,也從沒來有人像她這樣,坦然地面對他的譏諷、嘲笑、蠻橫和暴戾……有時把他當成調皮的孩子般包容他,有時又把他當成一個玩伴似的調侃他……從來沒有人像她這樣對待他。
過繼給四叔時,是在母親已經知道父親竟然和外室先於她生下了長子,而且次子只和他相差兩個月……到了四叔家,四太太那時剛懷孕,總嚷著一定會生下兒子,為什麼要把老大家的兒子過繼到他們家來……弟弟出生,他被送回了臨城老家,和祖父生活在一起。
在他的記憶中,祖父那擺滿了紫檀木傢俱的房間裡總是充滿著嗆人的關東煙味,偶爾照進來的光線從來不是明亮的而是灰撲撲的,姨太太、媽媽們臉上永遠帶著喜悅的笑容那時他總覺得奇怪,怎麼有人永遠都高興不悲傷呢?不像他,每天抬頭望著那四四方方的天空時,就覺得有種讓人窒息的味道,就讓他心裡覺得煩燥不安……想一躍跳上屋簷,居高臨下地看看那外面的世界是怎樣的!
後來他漸漸長大,上輩的叔伯們看他的目光是不甘中帶著幸災樂禍,嬸嬸們看他的眼光是憫惜中帶著一點可惜,同輩的兄弟姐妹看他是妒忌中帶著一點忿然,下輩的子侄輩看他是好奇中帶著一點試探……從來沒有人,對他真誠地展顏一笑。不,有過,以前在他身邊貼身服侍的石榴,就曾經甜甜地對他笑,把他塞進她口裡的酥糖吐出來懊惱地說“我不喜歡吃甜食”,在他不做功課的時候拿著板子揚言要打他……這個曾經讓他頭痛又無奈的人,有一天突然緊緊地抱著他,語氣無比哀婉地求他:“我死了,你把我燒成灰,然後撒在屋後牆角的那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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