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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走。”

勤園和梨園間常來常往,去年十月下雪的時候,有人滑倒了,齊懋生就吩咐人在甬道搭了捲棚,怎麼不好走呢……

顧夕顏腦袋裡迷迷糊糊地閃過這些念頭。

墨菊已起去了勤園。

她剛走出門,就看見兩個小丫頭挑著八角玻璃燈籠和杏雨從勤園地甬道過來,杏雨也看見了墨菊,忙拿過小丫頭們手裡的燈籠,道:“你們都去歇了吧!”

兩個小丫頭曲膝行禮退了下去,杏雨才對墨菊道:“爺才剛回來,又是泥又是雪的,說是在三爺家裡喝多了,還跌了一跤……”

墨菊就“哎呀”了一聲:“那人呢?”

杏雨猶豫了一下,道:“說是上髒,又有酒氣,怕燻著夫人了……今晚就歇在勤園了。”

墨菊就呆了。

以前,戰事再急,公務再忙,天色再晚,也是要摸回梨園的……

兩人無語地望著被風吹得亂晃的燈籠,誰也不願意先提腳朝梨園的正屋走去。

屋子裡影影綽綽,她一個人冷冷清清地躺在被子裡,就在離這不到一百的地方,躺著另一個人。那個人,曾經在寒冷地冬天給她捂腳,在嚴的夏天給她打扇,在溫柔的天陪她散步,在颯爽的秋天和她賞月……如今,卻如隔著大海高山的天南地北,遙遙相望卻難以跨越那種鴻溝……

“上髒,又有酒氣,怕燻著夫人了……今晚就歇在勤園了。”這句話,象被刻在了腦子裡,時不時地翻出來想想,回味回味……

顧夕顏睜著大大的眼睛,望著帳角上掛著的各種吉祥物,覺得自己如祭壇上的一隻羔羊,害怕、悲慟,寂寞、無助……

屋子裡靜悄悄的,她甚至有一種錯覺。聽到了雪落在地上的聲音。

然後,那種地聲音越來越清楚可聞。

難道是懋生回來了……

顧夕顏驚喜地撩開了掛在上的層層帷幄。

帷幄突然被撩開,來人有片刻的不自在。

她喃喃地喊了一聲“少夫人”。

斜斜地墜馬髻,精緻的妝容,貼的薄衫……顧夕顏瞬間就明白了。

想當年。柳眉兒不也是這樣穿著去見齊懋生的嗎?

她頹然地倒在上。

“少夫人。雖然是魏夫人吩咐的,婢奴卻沒有越僭之心!”翠玉恭敬地跪在了顧夕顏地前。

送一個女人到懋生地上去,還需要我的同意嗎!

這。又有何意義!

顧夕顏連說話地力氣都沒有了。

心好被針紮了似地,一點一點的,有點疼,疼後之後,跳得更歡快……

翠玉用眼角的餘光快速地打量了一眼面如死灰的顧夕顏,俯在地上的子彎得更卑謙了:“本來讓我晚上去待寢……可沒有夫人的同意,奴婢卻是萬萬不敢的……就跟端姑姑說了。讓我來給夫人問個安,如果夫人同意,婢奴就去,如果夫人不同意,今天夜裡,婢奴就在夫人屋裡值夜……”

顧夕顏望著帳頂沉默不語。

“可婢奴來夫人這裡地時候……”翠玉拖長了聲音,微微抬頭打量著顧夕顏的神色。

顧夕顏臉上一片死寂。

可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卻不能不說下去。

翠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卻看見有個女人去了國公爺的勤園……”

魃魈鬼魅都出動了嗎?

不知道為什麼,顧夕顏就覺得好笑。

好象在看一場舞臺劇。裡面的人都離她好遙遠……

“雖然穿著鬥蓬,可奴婢卻看得清楚,那人是貞娘……”

顧夕顏就止不住的輕聲笑了起來。

諷刺、輕蔑、悲傷、茫然……卻唯獨沒有一探究竟的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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