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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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青昭想不到衛洛文的脾氣這麼暴燥,大急:“侯爺,您聽我說,我還有話要說!”
“父親,您聽謝翰林說啊,謝翰林自然不會無緣無故的上門,如果不是真的有什麼,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深夜求見!”衛月嬌是最見不得衛月舞好的,這時候也沒弄清楚到底是什麼事,但是聽這語氣,分明是謝青昭和衛月舞之間有什麼。
想起之前衛月舞說,父親和祖母有意思要把自己嫁給謝青昭,她就氣不打一處來,這會眼睛一轉,立時覺得把謝青昭和衛月舞扯在一起,才是最好的,當下大力的站在謝青昭一邊,為她說話。
反倒是站在她身後的玉珠覺得不對,伸手拉了拉她的手袖,指了指案桌上的那隻筆,示意她看看那隻筆裡掉出來的紙條。
“三姐覺得謝翰林說的話,可能很有理?”衛月舞淡冷一笑,轉向衛月嬌。
“他……他既然深夜來訪,可見事情不能見於人前,總得讓他說完才是,父親,您說是嗎?”衛月嬌這時候哪還有心思理玉珠,使勁的一擺袖子,急著向衛洛文解釋道。
“三姐,我們雖然不是一母同胞,但至少在華陽侯府,我們是真正的親姐妹,但是今天……你和冬姨娘都讓我見識了什麼是至親骨肉!”衛月舞黯然神傷的說了這麼一句話後,臉色沉冷下來,便扶著書非的手,走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一副不再言語,靜等事態發展的樣子。
這話讓衛洛文想起今天城門口的一切,以及冬姨娘盡力維護衛月嬌時所說的話、做的事,眼中不由的閃過幾分蔭翳。
“謝青昭,這是怎麼回事?”衛洛文拿起手中的筆,狠狠的砸向謝青昭,謝青昭下意識的伸手去接,無奈他一個文人當然比少是衛洛文一個武將,筆已先一步磕在他額頭,勁道之大,讓他踉蹌幾步,差點摔倒。
但還是伸手一把接住和筆一起扔過來的那張小紙條,待得看清楚小紙條上的紙,明顯有被人改動的痕跡,雖然改了後的名字還是“舞兒”,但和下面的字型不同,任誰都覺得這個改了的字型,目地就是為了掩蓋那個被塗改了的人名。
一時間竟是愣住了!
“這……這是誰改的?”他這話是下意識的說的,但因為這筆是衛月嬌的,他又是下意識的對著衛月嬌問,看起來倒象是責問衛月嬌。
“誰改的跟我有關嗎?看我幹什麼,難不成還是我改的不成?”衛月嬌大怒,她方才被衛月舞提起城門口中的事,正自惱怒間,卻見謝青昭目光直愣愣的看著自己,立既瞪了回去。
她今天在衛月舞手裡連連吃虧,到最後居然還在眾人面前被斥,挨罰,這一肚子怒火正沒地方噴著,現在看到謝青昭居然敢這麼說,立時就控制不住,發作起來!
“不是你……哪是誰?”這話幾乎是條件反射的說出來的,說完謝青昭才發現說錯了話,待得回過頭來看向衛洛文,見他已重新在書案前坐定,目光冰冷的落在他身上,讓他不由的想起一個傳聞,傳聞說華陽侯曾夜殺千人,血流成河,立時整個人僵硬了起來。
手中的紙條也拿捏不住,飄落了下來,落到了衛月舞的腳邊。
書非蹲下撿起,奉到了衛月舞的面前,衛月舞伸手接過,稍稍看了看,冷冷一笑,謝青昭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支筆居然不在自己的手中,而在衛月嬌的手裡。
恐怕那幾個設計陷害自己的,都沒想到這筆最後不是落在自己的手中,上面的名字雖然是自己的,卻也是自己劃掉原來自己的名字,再填上去的,那麼明顯的劃痕,只會讓人明白自己這個名字是後來填上去的……
“謝大人,這就是你和我有私情的證據,我想問的是,這是誰這麼有心劃掉了上面的名字,把我的名字給填了上去,只是這填的人恐怕忘記了,閨中弱女的筆跡,跟你這位探花郎的字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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