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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道之卻只是不言語,隨即秀秀便開始哭。
「哭什麼,倘若你聽話,此刻自然想做什麼便做什麼,然而……」
他抬手摩挲了一下她的香腮,宛如一個高高在上的審判者。
「……你不老實。」
秀秀費力推拒著他,他不惱,反而越發得了意趣。
漸漸的,秀秀沒了力氣,也不再哭,直挺挺地躺在那裡,望著大紅色晃動的床幔,別過臉,閉上雙眼。
她這幅模樣,崔道之仿似還不滿意,非要使勁法子叫她看著他,逼著她與自己共沉淪。
秀秀險些要被逼瘋。
後來,她便不再求他,只每日坐在榻上等他到來,期盼著近乎每日一次的折磨早日過去。
只是見她一日日的消沉下去,崔道之卻好似並沒有察覺到心中的樂趣,一股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縈繞在他心頭,揮散不去。
她還是那樣怕黑,夜間休息從不滅燈,坐在床頭,頭髮散著,也不梳,就那樣直直垂到腰際,恍惚中,他仿似看見她正穿著一件粗布織就的寢衣,擒著一盞快要燒盡的油燈,小跑著到他身邊,檢視他身上的傷勢,歡喜道:
「二哥哥,你的傷快好啦,瞧,已經結痂了,我就說過,那大夫還是不錯的,二哥哥,你想吃什麼,等你徹底好了,我給你做。」
她那時,睜著一雙大眼睛望著他,眼角眉梢間儘是笑意,如今那裡卻只有一片死寂。
聽見動靜,秀秀呆呆地轉過頭來,掀開被褥下床,對著崔道之行禮,隨即便十分熟練地抬手去解頸間的盤扣。
「將軍,奴婢今日有些勞累,可以快些麼?」
崔道之神色微斂,心底那股煩躁再次湧上心頭,沉聲道:
「你成日傢什麼都不做,累個什麼?」
秀秀如今頗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心理,道:「就是因為什麼都不做,也做不了,連門都出不去,所以才累。」
崔道之從不知她如今這般伶牙俐齒,敢當面駁斥他的話了。
屋外守著的三人聽見這話,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
秀秀姑娘這是被關的時間久了,得了失心瘋了?竟敢用那種語氣同他們二爺說話。
趙貴和喜鵲兩個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深怕崔道之會動怒,紅蕊卻有些幸災樂禍,側過臉等著聽裡頭的動靜。
在她看來,像秀秀這般不聽話的,屢教不改的逃奴,就應當得到她應得的教訓,也不知二爺是著了什麼魔,竟還好好地把她找回來,錦衣玉食地養著,還要自己伺候她!
每日裡聽著她在裡頭和二爺做出那見不得人的事,發出那樣的動靜,她心裡頭便開始窩火,那火恨不得將她整個人燒起來。
呸!專會勾引爺們兒的下流種子!瞧她喊叫的動靜,怕是西院的人都要聽見,不害臊!
二爺這樣神仙似的人物日日同她廝混在一處,她還不知足,換了她,定然小心伺候著,不叫二爺生氣。
紅蕊雖滿心的不忿,卻未在臉上顯露出來,只乖巧等著崔道之發火,好好治治那小蹄子。
誰知等了好半晌,裡頭竟什麼動靜都沒有,正疑惑著,卻見崔道之猝然掀簾出來,臉上雖冷如寒冰,卻什麼都沒說,抬腳進了上房。
趙貴趕緊跟了過去。
「二爺,您這是……」
只見崔道之冷著臉坐在紫檀椅子上,眉頭緊蹙,隨即『啪』的一下,輕敲了一下茶几。
「叫水。」
這是今晚不打算同秀秀姑娘同房了。
說實話,聽到這個訊息,趙貴心裡還是鬆了一口氣。
除了秀秀姑娘身上來月事那幾日,這兩個月二爺幾乎日日要過去一趟,每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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