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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將軍,當年秀秀姐姐孤苦無依,受盡苦楚,便把您當成她唯一的依靠,事事以您為先,生怕您渴著餓著,覺得不舒服。」
「她當時對您的心意,我想您應當明白,她是個實心眼子的人,認定了一個人便拼了命掏心窩子待他,可是民女卻覺得,你實在配不上她待您的好。」
眼見著這庶民竟敢在這裡詆毀大將軍,崔道之身邊計程車兵忍不住,就要抬手把她拖下去,卻被崔道之阻止。
「繼續說。」他道。
雀兒本還有一絲猶豫,見狀,便將心裡藏著的話一股腦說出來。
「她把大將軍當未來夫君,大將軍卻只將她當奴婢,百般地使喚她,奴役她,仗著她對您的心意,肆意傷害她。」
「您知不知道,那天您生日,秀秀姐姐為了給您準備個驚喜,特意花錢去跟酒樓裡的師傅去學北方菜,您又知不知道,她聽了那位薛姑娘的話,想買塊玉佩給您當生日禮物,可是她沒有那麼多的錢……」
雀兒如今想到那時的秀秀,仍舊替她覺得心酸,她一個外人都如此,更何況是秀秀自己?
雀兒不免有些哽咽。
「為了攢錢,她便只能一家家去上門攬縫補刺繡的活,將近一百戶人家,她就這樣一家家敲過去,不知遭受了多少白眼。」
「好容易攢夠了錢,把玉佩買回來,做了一大桌菜等大將軍您,可是那天……」
雀兒抬頭:「您不打一聲招呼便帶了那薛姑娘離開,一整天沒回來……」
「秀秀姐姐真是個傻的,她就那樣一直等著你。後來,上巳節之後,她終於把玉佩送給大將軍,可是沒過幾日,她便在月老祠的神樹上發現了一枚玉佩,當時她就哭了,我想那就是她送給您的那枚吧……」
崔道之從懷中掏出那枚玉佩,緊緊地握在手心裡。
鄭伯鄭嬸在外頭哭求著,一邊叫雀兒住嘴,一邊懇求崔道之念在她年紀小,不要治她的罪。
崔道之聽著雀兒繼續『數落』他,並沒生氣,最終只是淡淡道:「下去吧。」
雀兒還要再說什麼,卻已經被父母捂著嘴帶走。
崔道之沒有住到驛館,而是叫人將這院子清掃一下,便住下。
夜間,他走到柿子樹下,將秀秀埋的那壇桂花釀挖出來,掀開蓋子,給自己倒了一碗。
柿子樹下,秀秀親手把罈子放進土坑裡,認認真真埋土。
「等明年這個時候,咱們再把它拿出來喝,二哥哥,你說好不好?」
崔道之抬眼,下一瞬,她已經消失不見。
當年素手弄酒,今宵倩影無蹤,只餘齒間桂花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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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規矩,齊憲寧身為賊首,應當立即被押送到長安,等待三司會審。
然而或許是知道到了長安便是一個死字,為了求得一線生機,他用絕食,為自己換來一次見崔道之的機會,並向他交代了關於王貴妃的一個秘密。
「山匪?」
齊憲寧飛快點頭:「他是王馥郁的人,跟我們合作,為我們打聽訊息,排除異己,當年你父親……還有你到河州那一日的刺殺,都有他的手筆。」
崔道之凝眸:「這個人如今在哪兒?」
「不知道,在朝廷清算山匪前他就不見了,如今要麼去了長安,要麼隱姓埋名藏了起來,我說的都是實話,崔大人……不,大將軍,我還知道很多事兒,只要你能保我,我都告訴你!」
崔道之轉身離開。
不久,他便又接收到兩條訊息。
一條,是王貴妃派了親信去了秋浦縣。
而另一條,則是秋浦縣縣丞上報的,近兩年的外來人口名單。
其中就有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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