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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為奴婢,何必傾軋相鬥?
與瑩雪的疑惑相同,大夫人黃氏也倍感不解,霜降這等陷害栽贓的手法太過拙劣,可也不過是丫鬟們的爭鬥罷了。
底下的丫鬟們越是相爭相鬥著討好你,做主子的便愈發舒心。
婉晴也深知這等馭下之道,又為何要如此大動肝火呢?
她知曉此事很是有些門道在,便特比趕來向晚閣,以雷霆手段收拾了霜降,這才讓明珠去小廚房要了碗牛乳羹,親自端著後,邁步進了向晚閣的正屋。
此刻的劉婉晴正身著一身織錦花樣素裙,捧著一本《蘇子詩集》落座於炕前。
黃氏瞧瞧屏退下人,只悄悄走至劉婉晴身後,輕柔地拍了拍她的肩道:「可看累了?」
劉婉晴見是黃氏,連忙擱下詩集,屈膝行禮道:「見過母親。」
黃氏將牛乳羹放在梨花木桌上,這才一臉愛憐地說道:「晴兒,這般小事,你著實不必這樣生氣。」
劉婉晴扯了扯自己的衣裙,素來沉穩的面容上浮現幾分難堪。
黃氏見狀蹙起了眉,只沉聲問道:「到底是怎麼了?」
劉婉晴立時便跪伏於地,只趴在黃氏膝上哀聲痛哭了起來,聲音悲怮傷懷,直戳著黃氏的五臟六腑。
她雖心疼不已,卻並未出聲叫起,只等劉婉晴哭聲減弱後,方才淡淡地說道:「哭夠了罷?哭夠了便起身吧。」
劉婉晴擦了擦眼淚,這才起身坐於黃氏身側,雙眼通紅,只盯著桌上的牛乳羹出神。
「這個霜降不好,母親便再為你去尋一個,最好還是要家生子,性子膽小些,將來也好拿捏。」黃氏苦口婆心道。
劉婉晴卻恍若未聞,足足怔了片刻,才出聲道:「母親,女兒不想要媵妾。」
她知曉自己面貌平凡,便是用心妝點後也不過被人誇一句清雅大方罷了,是以她自小便苦學琴棋書畫、管家之術,只央著未來夫郎能心悅自己的才華。
她與鎮國公世子的接觸雖不多,可僅有的幾次中,世子爺皆對她彬彬有禮,說笑間也自有一份溫柔繾綣在。
她想,也許不靠媵妾,世子爺也會瞧見她的才情過人,而後敬她、愛她。
劉婉晴畢竟是個待字閨中的豆蔻少女,對待情愛方有一份天真的幻想在,可黃氏卻霎時沉了臉色,只厲聲說道:「不可。」
黃氏何時這般疾言厲色地與自己說過話?劉婉晴方才壓下去的淚意便又湧了上來,她只道:「母親可是嫌女兒生的太過醜陋,丟了您的臉?」
黃氏氣極,正欲好好教訓一番劉婉晴,卻瞧見女兒的雙眼紅腫的桃兒般,眼中仍溢著淚光點點,她頓時軟了心腸,只說道:「你是母親懷胎十月生下來的一塊肉,母親難道還會害你不成?」
「年老而色衰,色衰而愛馳,這話可是醒世恆言,你讀了這麼多書,難道不明白?」黃氏道。
劉婉晴擦了擦眼淚,仍是爭辯道:「可父親與母親成婚二十載,依舊這般疼愛母親。」
黃氏頓時如啞巴吃黃蓮一般說不出話來,她本就奇怪婉晴為何會生了這等邪心左性,原是自己將她保護的太好的緣故。
黃氏卸下了平素那副貴婦人的雍容,只滿臉疲憊地說道:「你父親敬愛的不是我,是我身後的金陵黃氏,這幾年為了你父親升官提優,你外祖父和舅舅可出了不少力,他仰賴黃家的財力,自會做足表面工夫。」
「表面工夫?」劉婉晴喃喃出聲,眼裡有些不可置信。
黃氏冷哼一聲,說道:「是了,不過是表面工夫罷了,你父親在東六巷有個相好的寡婦,西街又養了個戲子,聽聞在揚州還養了個外室,我只不願拆穿他罷了。」
劉婉晴怔在了原地,好半天不知該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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