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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才譏笑出聲道:「小竹餓不餓的,與世子爺有什麼相干?這是我的女兒,不勞煩世子爺掛心。」
傅雲飲被瑩雪這番夾槍帶棒的話一懟,立時便像鬥敗了的公雞一般耷拉下了肩頭,語氣裡帶著些小心翼翼:「是我不好,不該疑了你。」
說完這話,他便揚起那雙璨若曜石般的眸子,眸光裡儘是期盼之意:「既是我的孩子,你也該早些告訴我才是,我總要給孩子應有的名分才是。」
鎮國公府出身的小姐與平常女子的地位差距,便是不用傅雲飲提,瑩雪自己應當也清楚。
瑩雪卻恍若未聞,只冷心冷麵地說道:「世子爺莫非是發了癔症?這明明是我和墨書的孩子。」
傅雲飲知道瑩雪這是存心氣自己的意思,因愧疚在身,只好立在那兒生起了自己的悶氣。
瑩雪見他不說話,心中思忖著自己這般冷傲只怕會將傅雲飲越推越遠,於自己而言沒有半點好處,她便抬起眼瞧了瞧他,才說道:「那一日我請了那婆子去喚爺過來,本意是想告訴爺我也許是有喜了,不過您沒有給我說出口的機會。」
話音甫落,傅雲飲方才憶起了自己放瑩雪與墨書離去的那一日,的確是有個婆子來了自己的外書房,說瑩雪有頂要緊的事尋自己。
自己的確也循著本心去了西廂房,誰知卻聽見了瑩雪與劉婉晴的爭吵言語。
他那時已是氣急攻心,只想著自己堂堂一個鎮國公世子,斷不可為了一個奴婢如此傷心難過。
更何況這個奴婢的心裡還裝著旁的男人。
他那時雖心痛不已,嘴上卻仍是無比倔強,半點也不肯服輸,只命瑩雪與墨書即刻離開鎮國公府,最好永遠消失在他眼前。
殊不知瑩雪那時已懷上了自己的孩子。
傅雲飲悲從心來,更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竊喜之意浮上了心頭,他道:「你為何不將這個孩子打了?」
這也是他對這孩子的來歷最大的一個疑問,瑩雪待墨書的情誼自己也是見識過的,若她懷上了自己的孩子,定是會義無反顧地喝下墮胎藥才是。
她為何肯生下來?莫非她並不似面上表現的這般厭惡自己?
傅雲飲目光灼灼地望向了不遠處的瑩雪,只期盼著能從她嘴裡聽出些他盼望的答案。
瑩雪聽見傅雲飲的話語後,先是沉默了一陣,本打算將自己宮寒體弱、若打掉了孩子便有可能再也不能懷胎的事告訴他。
這番話到了嘴邊卻忽而變成了:「爺,難道您當真以為我討厭極了您嗎?一個女人願意為一個男人生下孩子,還有什麼理由?」
這話卻也不算說謊,瑩雪雖對傅雲飲沒有多少情意,卻也並不討厭他,甚至有時還覺得他十分可靠。
傅雲飲聽了這話後果然眉飛色舞了起來,連帶著對胳膊上的咬傷也毫不在意,只肅容與瑩雪說道:「那日從大火中將你救出來,我就想定了主意,便是你恨我,我也要護住你這一生的安寧日子。」
「多謝爺救了我與小竹的性命,之前我不懂事,竟還怪您不肯對我家人伸以援手,當真是白眼狼一般的令人不齒,只是不知這份大恩大德,該如何回報?」
傅雲飲見她如此怏怏不樂,只道:「你好好活著,便是對我最大的回報了。」
瑩雪抬起泛著瀲灩淚光的眸子,語氣裡帶著三分感動和七分惆悵,連尾音裡微微揚起的語調也是恰到好處的哀切:「爺的情誼,瑩雪無以為報。」
傅雲飲便滿不在乎地一笑道:「我知你一時半會兒忘不了墨書,我可以等,等你願意往前看的那一日。」
傅雲飲說完這話後,自個兒也被自個兒驚在了原地,他素來倨傲自傲、冷心冷情,待旁的女子能多有冷漠便有多冷漠,誰知卻在這兒對著瑩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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