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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6章
“不過什麼,說……”魏陽兵不耐煩的說道。
“查樂天確實是這個想法,想讓我彙報一下,看看能不能做做吳鴻雁的工作,別指證了,這事就有的緩,到時他離開南港,再不回來了,我也是這麼彙報的,後面市裡怎麼安排的,我是真的不知道,市領導的真實想法,我更是沒可能知道了,可是,不久就發生了吳鴻雁自殺的事……”
這是題目,下面的答案,自由發揮。
陳勃的答案是這樣的。
他看了一眼臉上盡是狐疑之色的魏陽兵,說道:“吳鴻雁自殺後,醫院給我打過電話,我去了一次,也見到了吳鴻雁,她說她不想活了,各方面都在給她做工作,她扛不住壓力了。”
魏陽兵聽到陳勃這麼說,眼神裡的狐疑更甚。
這話像是說了,又像是沒說,給吳鴻雁做工作這事他知道,省城分局負責這事的偵查人員,甚至還有省府辦自己親自派去的人,確實在做吳鴻雁的工作。
但是人就是這樣,有時候就是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當陳勃說到吳鴻雁說頂不住各方面給她做工作的事情時,魏陽兵想到的是南港方面也在做吳鴻雁的工作,再聯想到查樂天對南港寄予的希望,他當然認為這是查樂天和南港方面確實是在勾兌了,所以吳鴻雁才被省裡和市裡逼的要自殺。
這麼想來,一切就都通了。
但是細細的把陳勃說的這些話捋一遍就會發現,他一句準話都沒說,說的也都是已經發生的事實,沒有胡編亂造,沒有造謠中傷,一切都是以事實為根據,至於聽者是怎麼理解的?那就不是他的事了。
臺上唱戲的演員只負責唱戲,難道還能幫著觀眾分析他們對戲的情感投射嗎?這顯然不是演員的分內事。
陳勃覺得自己說的夠多了,再說下去就有露破綻的可能,於是適時提出了告辭。
不過今天來的目的還沒達到。
“省長,您這麼忙,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嗯,還有件事,白永年臨終之前叫來了最高檢的人,說了什麼我不知道,不過,道長一直覺得我和白永年有什麼東西瞞著他,我是真的沒有這回事,如果道長還是不依不饒的話,那我只能把這件事彙報給最高檢,讓他們找道長解釋一下了。”
陳勃短短几句話,把一眉道長氣的臉紅脖子粗,這不但是在威脅一眉道長,也是在威脅魏陽兵。
站在自己利益角度威脅,用這種委屈的方式威脅,要比拿出來闞正德賬本的影像記錄要合理的多,殺傷力也小的多,畢竟這個威脅的前提是你再招惹我,可是如果讓魏陽兵知道自己手裡還有闞正德行賄賬本的影像記錄,這就是主動性的威脅。
現在的主動權在一眉道長和魏陽兵手裡,不在陳勃手裡。
而一旦賬本影像暴露,主動權和威脅頃刻間易位,那是純純給自己找麻煩,如果一個賬本輕易的能扳掉一方大員,闞正德早就這麼幹了。
時機不到,地位不高,拿出來再厲害的武器,傷害的只能是自己。
魏陽兵沒說話,他不能當著陳勃的面不給一眉道長面子,最多也只能是保持沉默。
另外一方面,他也覺得一眉道長對白永年的死亡反應太過強烈,雖然對一眉道長的理由不太相信,又不好深究,所以只能是稀裡糊塗的讓省府辦的人給一眉道長一個面子,打了幾個電話,但是沒想到把陳勃給招惹來了。
陳勃微微躬身,在一眉道長不甘的表情裡離開了這個所謂的道觀。
在陳勃看來,這個道觀不像是修道的地方,倒像是一個分贓的所在。
“這傢伙火氣很大啊。”魏陽兵待陳勃走後,笑著對一眉道長說道。
“就這麼算了?”
“道長,你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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