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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5章
“柴婭童是不是在你們這裡?”嚴福堂問道。
“她是我們集團的法律顧問,在我們這裡不是很正常嗎?怎麼,嚴院長想她了?沒事,只要是過去這段時間,她會回去的。”闞正德居然就這麼大方的承認柴婭童在貴鹿集團的手裡。
嚴福堂很清楚,不管是玩狠的還是玩愣的,他都不是闞正德這種老流氓的對手,更何況對方有錢有勢,說句不好聽的,他在闞正德的眼裡,那就是一條喂熟了的狗,一旦不聽話,或者是讓他不舒服了,迎接自己的是什麼下場,可想而知。
闞正德和嚴福堂在臥室裡談了一個多小時,也算是搞清楚了他能做什麼,省裡讓他做什麼,以及他推測出來的所有可能性。
嚴福堂走的時候,闞正德給了他一個承諾,和一個任務。
一個承諾是暫時不會把這事捅出去,只要是紀委不查他,貴鹿集團可以放他一馬,但是柴婭童的事就沒那麼好說的了,也就是說,柴婭童暫時還不能回來,這等於是在嚴福堂頭上懸了一把刀,只要是他不聽話,不按照貴鹿集團的指示去做,那麼這把刀就可能隨時隨地落下來。
一個任務是讓他去省裡見魏陽兵,表明貴鹿集團的態度,闞正德是想傳遞一個資訊,他不想魚死網破,但是真要是逼急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陳勃閒著沒事,一直待在武陽縣沒回來,除了在招待所陪著白永年,就是去酒廠找柴婭童,讓她把這些年和嚴福堂有關的交易都寫下來,理由是隻要是她把這些東西寫下來交給自己,她就可以回去了。
只要是她說明這東西陳勃手裡還有一份,就是借給嚴福堂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對她下死手了,因為就算是把她殺了,這東西還在,只要是有線索,就能順著這些線索查下去,到時候一個都跑不掉。
換言之,如果這些秘密都在她的腦子裡存著,那隻需要把她一個人除掉,很多事就和嚴福堂扯不上關係了,情急之下,嚴福堂會不會做出驚人之舉,誰也不知道。
“我怎麼覺得你這是在套我呢?”柴婭童笑眯眯的看著陳勃,問道。
“你要是覺得這對你不好,你現在就可以走,至於會不會有人再去家裡找你,那就看你的運氣了,現在都在傳市裡要查嚴福堂,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查他而已,柴律師,我要是你,現在這個時候一定是拼命找有利於自己的證據,而不是在這裡傻等著還和我講條件。”陳勃淡淡喝了口茶,淡淡的說道。
陳勃的淡定讓柴婭童心裡有些惶恐,因為陳勃說的是實話,大難臨頭各自飛,一旦嚴福堂被查,自己是百分百被拉出來作證的,到時候是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嚴福堂頭上,還是被他誣陷承擔更多的責任,這或許是關乎自己坐幾年牢的問題。
柴婭童看著陳勃,突然說道:“我想起來了,我就覺得你這個人有些面熟呢,你和陸晗煙是不是有過一段什麼關係?”
陳勃直接承認了自己和陸晗煙之前的關係,但是現在做這些事純屬是因為工作的原因,和陸晗煙沒有任何牽扯,如若不然,她現在可能早已被人碎屍萬段扔海里餵魚了。
“可是我不想坐牢,你如果能幫我,我就把我知道的關於嚴福堂的所有事都告訴你。”柴婭童說道。
陳勃指了指她面前的筆和紙,說道:“我覺得,你還是先寫下來吧,我也會根據你這些東西的價值去找領導為你求情,你寫出來的東西有價值,我相信領導們會網開一面,否則,我也張不開嘴。”
陳勃的手機此時響了,一看是白永年的電話,他嚇了一跳,立刻掏出手機接通了。
“喂,身體不舒服嗎?”陳勃緊張的問道。
“不是,你回來一下,來了個客人。”
陳勃心想不是他身體有問題就好,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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