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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人家的悲哀。

何肆回答道:“儀鑾司的李大人,具體叫什麼名字我也不清楚。”

齊柔欲言又止,何三水卻直說道:“咱們都是小人物,以後儘可能還是不要和這些軍官老爺有交集了,人家隨便一個心念上的喜惡,我們都承受不起的。”

何肆點點頭,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明白這次入獄的事情給家留下了不小的陰影。

他心裡卻是愈發苦楚,他也不想和儀鑾司有任何的交集,可現在他貌似惹上了不得了的大人物,那位貴不可言的太子殿下……

何肆故意扯開話題:“娘,我還等著吃麵呢。”

齊柔連連點頭,笑容有些寵溺。

齊柔一個盲人本就多有不便,但做些和麵的活還是沒問題的,何葉就幫著切了幾樣面碼,家裡炸醬現成就有,一海碗炸醬麵擺上桌,也算是齊柔親自下廚了。

何肆暫時也壓下了憂愁,食指大動,吃得津津有味。

何三水看著吃麵的兒子,交代道:“吃完麵記得去隔壁螺鈿坊河橋頭把入獄的時候穿過的衣服燒了,何花也同去。”

齊柔對兒子解釋道:“螺鈿坊中有條焚衣街,是專門做著焚衣、放生、點荷燈之類的事情的。”

何肆點點頭,放下筷子,忽然說道:“爹、娘,我打算換個名字。”

此言一出,桌上頓時安靜下來。

齊柔不明所以,問道:“怎麼了?”

何三水眉頭一皺,不悅道:“名字是能隨便改的嗎?想一出是一出的。”

離朝講究禮法,名字是人之根本,無端改名猶如變節。

在大離喜帝天佑元年的恩科,有狀元郎因為尊者諱的原因,不願改名,直面聖上道: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喜帝陳斧正當即就革除了他的狀元功名。

何肆就將早幾日在封丘巷中遇到了汪靈潛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包括之後的入獄與今日的再次遇見和明日的約見,只是隱去了和李嗣衝的談話內容。

何三水聽完兒子所說的前因後果,沉默起來,過了一會兒,說道:“那些江湖先生的話不可不信不可全信,他們自己都有個五弊三缺、四舍二劫,沒收你一個銅板就給你解名算命,卻為你幹這有傷天和的卜算,能有這種好事?”

何肆被父親的話語說得有些動搖,想要開口卻無法反駁。

齊柔卻對何三水說道:“只是把四改個大寫而已,不妨事的吧,你自己也說了,不可不信不可全信。”

何三水不再說話,只是從身上取出一小吊銅錢外加一塊散碎銀子遞給兒子。

其實何肆身上是有錢的,方才李嗣沖和自己“打招呼”用的那枚足兩重的雪花銀自己也沒歸還呢,只是拿出來不好解釋。

“你也不是小孩子了,都要成親了,應該有自己的主張,明天去見那先生要客氣些,銀子該花得花。”

何肆接過錢,聽到父親如此說話,便知他是默許了。

何三水擺擺手:“這天眼瞅著都要中午了,快出門吧,先把正事辦了。”

何肆點點頭,與何花一道出門了。

之前身上穿的囚服和入獄時的衣服都由何花抱著。

何花本來想攙扶一下何肆的,但是被他拒絕了,只是隔了條街而已,沒一刻鐘時間就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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