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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嗣衝微微點頭,白安春的話雖然有撇清關係的嫌疑,但大體所言不虛。
那個名叫的許翠萍此時已經關在親軍都尉府中,甚至沒遭什麼刑罰,只是上了套夾棍就全招了。
口供與白安春說得大差不差。
她並不是劉廣田的婆娘,只是個愛抽福壽膏的姘婦而已。
與那劉廣田關係倒是清楚,一個給住,一個給睡,很是純粹,少有銀錢瓜葛。
劉廣田剛剛沒了活計,在家還不忘咒罵前東家白安春。
正逢許翠萍癮頭犯了想找劉廣田借錢,劉廣田本就是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加之心中怨恨,兩人便大吵一架,不歡而散。
可等到半夜許翠萍潛入家中偷些銀子去買福壽膏時,卻發現劉廣田屋子裡的燈還亮著,許翠萍倒也不頭疼,無非是轉換一下策略,從偷變成賣而已,就想要憑藉自身尚可的肉色安撫一下劉廣田。
誰曾想許翠萍推開門後,卻見劉廣田躺在床上,滿臉是血,一動不動。她著實被嚇了一跳。
稍稍鎮定些後,許翠萍直接滿屋子找錢,再找到幾個小錢之後,她發現劉廣田居然沒死,只是躺在床上不能動彈,還是有氣息進出的。
可她先想的不是報官,或者帶其就醫,而是在福壽膏癮頭的作用下,生出了假冒劉廣田媳婦,去找白安春訛錢的念頭。
那膽小怕事的白安春心腸卻是不壞,聽到自己茶肆的夥計受傷了,也願意隨去看望,被領到了劉廣田家中,看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滿臉是血的劉廣田,要不是他胸膛微微起伏,差點就以為他是死了,上前一探,舌頭沒了,白安春嚇得六神無主,就要去請大夫,卻被許翠萍攔下了,說給錢就行,大夫她會去請,白安春無奈只好掏出了全身的三兩銀子給許翠萍,叫她別耽擱了,自己逃似的離開了。
許翠萍拿了這錢,哪管劉廣田死活,先去了煙館吸了個痛快。
最後劉廣田的屍體是在自家門前巷口被發現的,鄰居報的官。
六扇門受理之後,請了仵作驗屍,得出的結論是劉廣田是被人生生捏碎下巴,拽出了口條,流血而死。
疑似武夫犯禁,這案子理所應當便遞交給了南城巡捕營處理,巡捕營不善查案,適逢陛下在北山練兵,藉口事務繁多,便又將活推脫給了儀鑾司。
儀鑾司調查後發現劉廣田身上被點了幾處穴道,減緩了他的失血速度,原先只要及時止血便無性命之憂,可惜攤上了個愛吃福壽膏的瘋女人,也不管他,也不找大夫。
劉廣田半夜被點的穴道緩緩散開,血湧上喉,支撐著身子爬出屋子想要求救,最後的死因可能是流血而死,也可能是被活活被疼死的,或者血液堵塞氣管窒息而死。
依這番結果來看,李嗣衝判斷兇手的本意應該是隻想讓這劉廣田再說不出話來,並無殺心,否則也不會多此一舉。
面對白安春的坦白,李嗣衝只說了聲“帶回去”。
自有兩名番役將爛泥似的白安春叉走,儀衛抽絲剝繭、去偽存真的勾當當然是要到主場才能施展。
白安春的媳婦全程就像一截呆木頭似的立著,不敢阻攔也不敢求情。
李嗣衝扯開凳子坐到何肆身旁,自顧自倒了一碗茶水。
不待何肆說話,李嗣衝喝了一口茶水,先行開口道:“此案你也有嫌疑。”
何花聞言既驚且愕,她尚且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何肆怎麼就牽扯到了命案。
何肆拿不準這位大人是在說笑還是一本正經的詢案,只得說道:“李大人你這話真是冤枉小人了,我與那劉哥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怎會害他,況且你看我這身體,現在怕是殺只雞都難吧。”
說完何肆還刻意咳嗽幾聲,原本蒼白的臉色立刻浮現出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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