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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一推身前的一碗白粥,說道:“今早的粥,我沒醒,俞讓你幫我喝了吧,不要浪費了。”
俞讓扯了個杌凳坐下,其餘人都識相地站著,不去爭搶有限的幾個位置。
俞讓拿起粥碗,將其之中早已冰冷且結了一層米油的白粥一飲而盡,放下碗,輕聲問道:“袁公,身體好些了嗎?”
司農點點頭,“睡太久了,精氣神都散完了,全靠兩位御醫的補藥攢了些力氣,今日醒來發現腦子格外清醒,想來是沒有大問題了,就是沒力氣,一身的勁下床就花了小半,走到門口又花了小半,吃了碗熱粥,這會兒回神些了,看樣子是走不到田裡去了,俞讓,你叫人弄架板車來載我。”
聽著司農大人一口氣說了許多話,俞讓勉強一笑,說道:“都聽大人的就是了。”
不消俞讓吩咐,自然就有兩個小年紀小一些的學生輕輕退出屋內,準備車輿去了。
司農問道:“第一季的稻穀都快成熟了吧?”
俞讓點點頭,“不計較口感的話,早一旬時間就勉強可以收割了。”
司農搖搖頭,說道:“那不行,老百姓天天吃的糧,可不能和嚼蠟一樣,我等等去看看。大暑三候,大雨時行,稻子最多再在地裡養三天,不然大雨一至,會影響收成。”
“袁公發話,如果今天開始收割,八百頃田的稻穀最快後天就能進倉。”
“到現在為止每蔸是多少穗?”
來的時候,每個學生已經將自己田間的情況匯總了,俞讓略作平均,說道:“二十個學生,八百畝地,共數了六百蔸,每蔸平均一十二穗,每一穗是三百粒左右。”
司農放下手中的勺子,低頭神思,許久笑道:“那一畝田就是一萬兩千五百蔸,十五萬穗,將近四千五百萬粒稻米。”
司農大人點點頭,對這個數值比較滿意。
俞讓說道:“袁公,自然有人會去計算的,你費這腦子作甚。”
大司農笑眯了眼,“粒粒皆珠玉,我高興啊。”
慢條斯理喝完熱粥,準備的騾轎已經擺到門前,自然不是板車,司農也不說什麼。
俞讓輕輕攙扶起司農大人,只是感覺透過衣料,隔著一層鬆弛的薄皮,裡頭已經沒剩多少血肉了。
司農被攙上轎椅,俞讓牽起牽頭的騾子,喊了一聲,“楊生。”
這位司農大人最看好的學生自覺上前,牽住後面的那頭騾子。
千頃良田之中,一位少女手持竹節而立,暑氣蒸騰,微風烘熱,卻是不見一點汗漬,她就這麼靜靜地等著,除了等他,她對上所有人都很有耐心。
騾轎穩當地停在一片田埂上,俞讓揹著司農下轎。
“辛苦了。”司農說道。
俞讓一笑,“哪能啊。”
此刻,朝奉城中已有幾位陰神飛身而出,往潭州而來。
司農雙腳沾著泥地,佝僂的脊背都站直了些,看著累累的稻穗彎腰,聞著稻田裡的作物氣味,司農不自覺露出笑意。
“我這一路呶呶不休聽煩了吧,現在看來不需要再多說什麼了,你們已經能將稻子種得很好。”
俞讓聞言,說道:“沒有袁公怎麼可以,我們都是些愚鈍坯子,守住這一畝千斤的產量不跌已是傾盡所能,袁公莫要忘了自己說過的話,百歲之前,畝產可是要到兩千斤的。”
司農嘆氣道,“且努力吧……”
“還有九年呢,學生們都願為袁公馬首是瞻。”
司農擺擺手,“咱不興這套……”
“俞讓,你去問問,那女娃是學府學生嗎?這麼熱的天,給她送頂斗笠過去。”
俞讓一臉疑惑,“女娃?在哪裡?”
司農伸手一指,“不就在那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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