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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找個冠冕堂皇的藉口,什麼同門之誼,什麼重義輕生,什麼人固有一死,輕財任俠,也屬微塵……
現在的何肆,可以說出一籮筐的大道理來,足夠叫李鬱啞口無言,但何肆沒有。
他要臉。
李鬱沒有說話,何肆也不再表露歉意。
一時兩人對坐,沉默不語。
屈正與何三水這對並不如何對付的師兄弟就倚著門站立,一左一右,跟兩個門神似的。
何三水聽不見兩人的輕聲交談,屈正卻是聽得一絲不落。
屈正面帶促狹問道:“你猜這兩小子在說什麼?”
何三水搖搖頭,“猜不到。”
屈正直言不諱,“是我那好徒弟嫌棄你兒子惹了禍事,還要連累到我,為我抱不平呢,你說說看,兒子出了事情,當老子的卻頂不上去,易地而處,你會怎麼想?”
何三水眸瞼微垂,低聲道:“是我沒用。”
屈正絲毫不留情面地打擊道:“誰不知道你沒用?”
何三水不言,面上愁雲慘淡。
不遠處何肆卻是忽然開口,對著李鬱說了聲什麼。
屈正聞言,老臉泛起一抹微紅。
只因何肆對李鬱語重心長說道:“師弟,你怨我沒事,因為這是應該的,我也認,是我把師伯牽扯進來了,但是別千萬別怪自己沒用,覺得自己幫不上師父什麼忙,你有這份心很不錯,但有這樣的想法卻很不好……”
好小子,要不是知道他耳朵不好,聽不見自己的話,他還真以為那小子是在故意點自己呢。
屈正清了清嗓子,輕聲道:“何淼。”
“嗯?”何三水轉頭。
屈正伸手,作討要狀,“把屈龍借我一晚。”
何三水沒有猶豫,點了點頭,卻是告誡道:“小四交代過的,這刀現在不能輕易出鞘。”
屈正不耐道:“他都知道的事情,我能不知道嗎?”
何三水便不再多言,解了屈龍交給屈正。
作為交換,屈正不由分說把大辟交由何三水手中。
“不佔便宜,我的大辟也借你一晚……雖然多半是對牛彈琴了……”
何三水握住大辟,沒多說什麼。
巧合的是,石桌前的何肆也是伸手向李鬱討要過那把木刀。
說是借來一看,其實何肆沒有眼睛,自然也沒法看。
李鬱沒有拒絕。
木刀卻只在何肆手裡握了一會兒,何肆手中浮現一層殷紅氣機,緩緩浸潤刀身,入木三分。
再次遞還木刀的時候,何肆忽然愣住,問道:“這木刀有名字嗎?”
李鬱搖了搖頭。
何肆只是莫名其妙地說道:“我叫何肆,原本是一二三四的四,現在也是,只不過換成了大寫的肆。”
李鬱忽然想起第一次見到師父的時候,他問自己,“你覺得李四這個名字怎麼樣?”
當時他回答說不怎麼樣。
何肆輕聲說道:“我靈光一閃,給這刀想了個名字,厚著臉皮說給你聽聽看,其實是狗拿耗子了,但你若是覺得還算順耳的話就用了吧,不喜歡也沒事,就當我沒說過。”
李鬱點了點頭。
何肆問道:“就叫斬訖怎麼樣?”
李鬱認真想了想,說道:“還不錯……”
何肆笑了,說道:“我師爺也是你師爺,他對我寄予厚望,我悟出了一式刀法,名為斬訖報來,不出意外的話,這式刀法應該在咱這一脈排行第四,當然,你也可以試著趕一趕我,反正,我現在是把‘斬訖’交給你了。”
何肆單手握住木刀中心,向前一推。
李鬱不知怎的,竟然雙手接過這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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