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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邊有人颯沓流星而來,不是謫仙。
齊濟忽然鬆了口氣,自己的三個後手,終於來了一個,還算不錯了。
只見來人一刀揮出,直接借調雲霧之中水龍迴旋之勢,凜冽刀罡從天而降,水龍砸落在那謫仙人,一擊不中,又是直接飛刀而出,先發制人般出現在那竫然現身之地。
謫仙竫然伸手靈犀一指夾住面向胸口的飛刀,身形飛速倒退。
來人伸手一招,被竫然雙指夾住的長刀又是瞬間抽離,飛速落在前者手中。
同時漫天雨水化作水行天狼,將其一口吞下。
屈正面色陰沉,來人施展的,不就是人屠一脈家傳絕學?
一招連屠蛟黨,一招鐵閂橫門,一招天狼涉水。
這人的身份,已經呼之欲出。
屈正額頭青筋暴露,這種顯聖未遂的感覺,好似憋了一泡大的,剛剛才露尖尖角,又是忽然逆行回體內的感覺。
差點兒沒憋出內傷。
只見來人騰身一躍,長刀落下,又是將那剛剛自報家門的竫然劈成兩半。
不過如同一分為二的天狼,這一刀雖然是重創了他,但也就是透過鏡花水月,打在實處,卻並不至死。
來人看向屈正,笑道:“這種不堪入目的小角色,你問他名字作甚?你這是要給他立碑呢?三師弟?”
屈正面色陰沉,咬牙切齒道:“吳恏!你果然沒死!”
只見來人一臉絡腮鬍,目光深邃卻是帶著幾分玩世不恭,可惜一隻眼睛是瞎的,一道刀疤穿過右眼,隔斷鼻樑,斜斜穿過整張臉,被散亂虯結的發須遮掩大半。
吳恏手握滿是豁口的長刀,手指上戴有刻有名字的鐵指環,身著素衣,腰間懸掛著一枚酒葫蘆。
吳恏笑道:“讓大師兄瞅瞅,這麼多年沒見,終於入四品了啊?不錯不錯,比出家的老二要些微爭氣那枚一丟丟。”
屈正卻是面色猙獰,好似詰問道:“半個腦袋都差點削掉,你怎麼能不死的?”
吳恏聳了聳肩,笑道:“我為什麼要死?多說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你瞅我這名字,吳恏,字好人,怎麼看都不像是個短命的。”
屈正沉聲,卻是安奈瘋狂,嘶吼道:“你不死就算了,你憑什麼比我強?”
吳恏攤了攤手,譏誚道:“看來師弟你的腦疾還沒好啊,怪我,當初沒有手下留情,給你打傻了好多年,憑什麼?就憑我是開山大弟子,就憑老爺子準我帶藝入門,就憑你連正兒八經的拜師都沒有,你問我憑什麼?我看你是真瘋了。”
吳恏身形就要從空中落下,屈正心念一動,萬千雨絲忽然遊動,一一化作縲紲,將其捆縛,吳恏身形並不停止,雨絲一一崩碎,又是化作大珠小珠,向下落去。
吳恏點了點頭,評頭論足道:“這招不錯,有些味道,是我那師侄悟出來的刀法嗎?姑且是可以算作人屠一脈的第五刀。”
“第五刀?”
屈正不傻,意思這個“大師兄”悟出了第四刀?
自己卻是也看不透他的氣象,雖然不願,卻也不得不承認,這個曾經死在自己手裡的師兄,也和那曹佘一樣詐屍了,而且破而後立,變得更強了。
屈正死死盯著吳恏,手中木刀斬訖震顫不已。
卻發現自己已經看不透他的境界,沉聲問道:“你入三品了?”
“三品?”
吳恏好似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嗤笑一聲,“大師兄我二十年前就是三品精熟境界了。”
屈正面皮一顫,罵道:“放你孃的狗臭屁,二十年前你還差點死在我手裡呢。”
吳恏好似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隱忍的頗為辛苦。
屈正怒不可遏,罵道:“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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