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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平淡,沒有任何功名仕履可述,經常過著寄人籬下的清苦生活?
他奶奶的,關鍵還有驢唇不對馬嘴的一段,自己不是當了贅婿嗎?怎麼還少年化名從軍,隨太祖征討?
還以驍勇聞名,每戰常為先鋒,持鐵槍馳突,衝鋒陷陣,屢立戰功?
這是吳殳生平事蹟嗎?倒是毫不吝惜讚賞之言,可怎麼滴連吳殳本人都不知道呢?
吳殳面色發黑,雙眉倒豎,隨手一揮,抹去字跡,卻眉頭更皺,此舉竟顯出那落筆之人的筆力超群,端的是力透紙背,入木三分。
只見璧上龍蛇紛紛剝落,一層又一層,直到露出青磚才不見字跡。
蘇枋見狀捂嘴輕笑,“都說人死萬事空,可不是嗎,你這人還沒死呢,卻連自己是怎樣的人都不由己了。”
吳殳搖了搖頭,無奈發笑道:“真是不當人子啊,我今個算親身見識了,知道為什麼有些野史這麼他媽的野了……”
蘇枋倒是忽然玩性大發,伸手一揮,彈指在另一處還算乾淨的牆壁上留下一句話。
吳殳只是瞥了一眼,顧及蘇枋那不悅的眼神,又是瞬間改為正視,輕聲唸了出來,“八百年璧上龍蛇落,人間萬事轉頭空,未轉頭時皆夢……”
蘇枋莞爾一笑,看向吳殳,有些期待地問道:“我寫得怎麼樣?”
吳殳實事求是道:“不怎麼樣,三句話沒一句話是自己的,東拼西湊就不說了,八、七、六,有這種格律嗎?”
蘇枋抿嘴笑了笑,“現在不就有了嗎?”
“你說了算。”
吳殳看似敷衍,實為寵溺地點點頭。
蘇枋不再執著這個問題,轉而問道:“所以這些香火之力你還要嗎?看著不太好消化啊,甚至有毒也不一定。”
吳殳點點頭,笑道:“當然要啊,不要白不要嘛。”
說著,吳殳的視線終於落在鐵鑄人像手中拿的鐵槍。
沒想到自己少時精研槍法的其中一杆長槍居然會出現在這裡,還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自己當初給它取了個什麼名字來著?
吳殳想了想,自己少時好學,博採眾長,也是見識過各種名槍,年少氣盛,難免想要獨樹一幟,都是用槍勢為其命名:回馬、騎龍、鐵牛、白牛、鐵幡竿、撲鵪鶉、月兒側、地蛇、騰蛇……
對了,是騰蛇槍!
吳殳上前一步,一把從鐵鑄人像手中抽出藤蛇槍,重拾少年兵器的吳殳頓感豪氣干雲,如同闊別已久的老友重逢。
一杆平平無奇的鐵槍,如何能八百年不腐?
拳不離手,曲不離口,兵器對於武人來說,可以是錦上添花,也可以是雪中送炭。
吳殳這次來,還真是赤條條的,啥也沒帶,也就是劉景摶客氣,硬塞了點靈氣給他傍身,但這會兒也禍禍的差不多了。
這杆騰蛇槍若是跟自己去了化外,再找一些胎光碎片點化靈慧,未嘗不能成為一件品秩不低的靈器。
吳殳也算不虛此行了,本來只想著故地重遊的,然後是得了一筆不小的香火願力,再是找到一把自己曾經的配槍。
只能說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這八成不是意外之喜。
吳殳卻是轉頭,直接對著蘇枋說道:“你先走吧。”
蘇枋卻是面露不悅道:“這就上趕著叫我走了?”
吳殳點點頭。在他生活的翼朝之時,嶺南之地有三支軍備,禁軍、廂軍,剩下便是民軍,也稱之為槍手。
因為沒有正式俸祿加上調遣頻繁,所以一些家境富裕的民軍常喜歡花錢招人頂替服役,漸漸地槍手就成了拿錢辦事的代詞,與捉刀無異。
所以吳殳覺得自己現在也是個名副其實的槍手了,替天老爺出手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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