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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怎麼還不上馬?”
何肆有些為難,硬著頭皮說道:“我不會騎馬。”
史燼重哼一聲:“跳樑小醜,荒謬莫名。”
佝僂老者卻忽然換了臉色,對著何肆笑道:“要不我們換換,你來當車伕?”
何肆赧顏,搖了搖頭:“我也不會馭馬。”
一直未對何肆出言嘲諷的女黃雀此刻也是再繃不住,笑得花枝亂顫:“小弟弟,聽姐姐一句勸,你還是回家喝奶去吧。”
孫素靈直接上車,放下轎簾:“哼,不管他,咱們走了。”
馬車馬匹馬蹄車輪齊動,激起一陣塵土飛揚,將何肆扔在原地吃灰。
何肆硬著頭皮走上前去,摸了摸這棗紅大馬的順滑油亮的鬃毛。
聲音帶著些哀求意味道:“馬兒馬兒,我也是第一次,你多擔待,千萬溫柔些,可別太粗魯了。”
說罷他躡手躡腳,翻身上馬,大紅馬倒也還算配合,只是喘著粗氣,馬肺一張一合,頂著何肆雙腿。
何肆腳踩鐙子,手握韁繩。
有那麼一瞬間,何肆找到了小時候坐在何三水肩頭,那騎大馬的感覺。
他學著膏粱子弟縱馬京城的樣子,一抖韁繩:“駕!”
馬兒前蹄一揚,何肆一個後仰跌靠在馬背,要不是雙腿夾得緊,險些就摔了個倒栽蔥。
看著遠去的車馬,何肆一臉無奈。
忽然,那馬車上的佝僂老者吹了一記響亮的口哨,訓練有素的大紅馬直接揚蹄,哪管背上的何肆被它顛得東倒西歪。
也是小跑著追逐而去。
只是經過了半日的奔波,何肆的身子骨就險些散了架。
馬車停在一處小縣城外的旅舍補給時,何肆翻身下馬,雙腳一沾地面,幾乎是哀嚎出聲。
像一隻鴨子一樣,挎著走路。
從未騎過馬的何肆心想,為何小說故事中會有人因髀肉復生而痛哭流涕?
自己有沒有髀肉他不清楚。
反正大腿內側是磨壞了,血肉模糊。
何肆雙手撐著雙腿,明明是腳踏實地,卻感到一陣天旋地轉,沒有忍住,直接吐了起來。
名為張養怡的佝僂老者駝著背下了馬車。
剛好與正嘔吐不止的何肆視線平齊。
張養怡走上前去,想要為其順背。
卻被何肆警惕地給避開了。
他可不會認為一個五品高手會對自己抱有無緣無故的善意,何況在尊勝樓中初見,這老人簡直就是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見誰都能譏諷兩句。
張養怡收回手,也不氣惱何肆的不識相。
他看著一地土黃色的嘔吐物,半點兒不覺得噁心,笑著問道:“早上吃的餡餅還是餃子?”
何肆用袖子擦了擦嘴,回答道:“餃子。”
張養怡捏住鼻子,擤出一大坨濃涕,又是吸了口氣,點點頭道:“不錯,是韭菜餡和豬肉大蔥餡的。”
何肆無言,這也是個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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