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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一點,不捨得。”
陳含玉知道兩位自有深意,從中調和道:“不需李老、袁老出手,我這邊幾百將士,也耽誤不了多少功夫。”
將士得了軍令,立刻開始挖渠,鯨川之水洶湧異常,一刻時間後,只是淺淺挖通一條斜向的溝渠,川流不息的江水就立刻湧入。
並且不斷衝擊著溝渠,將渠道越衝越大。
白龍得水,當即恢復了大半精神。
袁飼龍見狀點了點頭,看來它先前吃的那一顆血食,也並非毫無作用。
白龍身形扭曲成團,在螺絲殼裡做道場,左支右絀,用巨大的身體撞散土石,拓寬泥塘。
陳含玉見淤泥渾水,不時濺射而出,便吩咐道:“再挖一條溝渠排淤泥。”
婁陽當即阻止,勸說道:“殿下,此舉不妥,鯨川乃是天塹,如今江水氾濫,貿然引水,可能導致驪龍縣水文改道。”
陳含玉不是獨斷專行剛愎自用之人,點了點頭,就此作罷。
袁飼龍擺擺手:“沒事,不用太過相幫,走蛟一事,還得看它造化。”
何肆這時也見識到了他們挖渠救龍的動靜,想了想,還是走上前來,對著陳含玉行禮道:“殿下,小人之前路過此地,其實已經遇上了白龍走水,只是它似乎是頗為忌憚這座潮音橋,無法逾越此處,之後才蓄勢一飛沖天,卻是後繼無力,又墜了下來,若是要助它歸海,得繞過這潮音橋。”
陳含玉微微蹙眉:“嗯?潮音橋是有什麼說頭嗎?”
婁陽回答道:“潮音橋下有一塊霸下駝碑,碑文上寫了‘潮音橋,斬龍劍,鎮江河,蛟龍潛,百姓安……’這潮音橋是翼朝所立,已有百餘年了,原意就是為了防止洪潦,據說是能防止蛟龍走水。”
袁飼龍點點頭:“翼朝的劍鎮翼朝的龍,合乎情理。”
婁陽據理力爭道:“不能再另開一渠了,鯨川真的會分流改道的,我等如今在官道之上,依山依水,若是因此斷了輜重路線,可就葬送了驪龍城門前一衛之兵了啊。”
陳含玉笑道:“不必改道,把劍取了便是。”
婁陽有些猶豫道:“殿下,關於這斬龍劍,末將這兩天讀過《驪龍縣誌》,也是有所耳聞,驪龍縣是地處窪地,對於雨水這個東西,怕它不來,又怕它亂來,就靠著斬龍劍鎮壓蛟龍,縣誌記載,至潮音橋落成之日起,百年來驪龍縣雖偶發大潦,洪潦卻從不會沒過懸掛斬龍劍的劍尖。當地人對此十分篤信,口口相傳拿掉這劍是會遭現世報的。可財在腳下,唾手可得,怎麼會沒有人心動?所以的確也有人盜取過斬龍劍,而且還不止一兩個。但是縣誌記載,指名道姓,他們每一個人都免不了兒女早逝,孤獨終老的結局。這彷彿像一種詛咒,也是一種警示,時刻提醒凡人不要為了一己私慾行盜取之事……”
之前聽婁陽告罪丟失一州之地都未曾皺眉的陳含玉此刻卻面露不滿:“婁監軍,你說了這一大串,又不讓我開渠,又是不讓我取劍,你好大的主意啊。”
“末將不敢。”婁陽跪伏下去,白袍染塵。
“那就去把劍取了,沒什麼好擔心的。”陳含玉朗聲道,“真有什麼現世報,我大離儲君陳含玉一力承擔。”
袁飼龍一旁腹誹,“媽耶,好豪氣干雲啊,算盤打得真好,還不忘捎帶上炎離氣運做兜底……”
婁陽聞言,面無血色,當即高喊:“臣死罪!若有諸般業果,請願盡數加之吾身。”
主辱臣死,唯此而已。
婁陽起身就去取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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