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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借楊總鏢頭吉言了。”

正是此時,老趙手提一個布袋,徑直走入房中,往桌上一放。

發出‘咚咚’聲響。

他沒有招呼是,扯過包子就吃了起來,用含糊不清的語氣道:“刀給你取來了。”

楊元魁問道:“吳老頭沒罵人吧?”

老趙白塔一眼,沒好氣道:“你說呢?他不罵人你怎麼不自己取刀去?昨個剛借出去的東西,過夜了就要回來,也不臊得慌。”

楊元魁不搭理他,從布袋中抽出屈龍,憑空揮舞幾下,頓感心情大好。

作為刀客,一刀在手,可辟易諸邪惡念。

老趙轉頭對著何肆說道:“還有一劍,是你的。”

“劍?”何肆一愣。

難道是見天?

他只能感知到‘大庇’,卻是無從感知‘見天’的存在。

何肆趕緊拿過布袋。

伸手進去,取出的卻是一根柺杖。

細長無曲,頭上有一個鎏銅的把手。

“這是何物?”

楊元魁投來目光,到底是見多識廣,一語道破,“二人奪。”

何肆不明就裡,問道:“何謂二人奪?”

楊元魁替其解惑道:“二人奪也是劍具一種,劍鞘形似手杖,因為外觀上不具備任何威脅,多數是負笈遊學的文士佩戴的,不比那沒開封的儀劍,是真正防身之物,平時跋山涉水,做倚仗用,若遇歹人,手杖之中暗藏利刃,也可以杖對敵,示敵以弱,若到二人分奪時刻,便可抽劍離鞘,往往出其不意,一擊斃命。”

老趙插嘴揶揄道:“吳老爺子說看你腿腳不便,想來這兵器挺適合你。”

何肆苦笑一聲,這真是瘸子配拐,絕了。

這手杖不僅瘸子能用,瞎子也用得上啊。

老趙也不和他逗悶子,吞下最後一口包子,說道:“玩笑話,其實是這把斷劍長度不夠了,吳老頭不願添鐵斷續,怕畫蛇添足,故而只是重新鍛開啟刃,淬火回火,配上劍柄劍鞘,做成一柄二人奪。”

何肆站起身來,握住手杖頂端,拄在地面,長度剛好。

有點量身定製的意味。

他問道:“吳老爺子不是說要七天時間嗎?”

老趙笑道:“以吳老頭的本事,哪裡需要七天?一天足矣,他無非是自珍寶物,想要擱手上多攥幾天。你明天再去一趟鐵匠鋪,估摸著你的刀也修補得差不多了。”

“那真是太好了。”何肆大喜。

老趙吃完了包子,順了個茶葉蛋就離去了。

因為他看出何肆還有話要講。

“水生,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了,有什麼話說吧。”

楊元魁昨天就已經從老趙那邊知道了“朱水生”是個信口胡謅的化名。

但他並不介意,每個人都有秘密。

與何肆對拼一刀,楊元魁自認為兩人也算如切如磋的刀友了,自不會相疑。

若是何肆也是個精誠刀客,想必也會有與他相同的靈犀。

並非楊元魁一廂情願,確是如此,何肆也是與相識他才一日,就對其頗為感佩。

打心底尊重楊元魁是個武林豪傑,前輩名宿。

何肆沒有猶豫,從腰間取出一枚血食。

是煉化一具假尚未死透的馬匪尚身軀所得。

這是他的倚仗,能拿出一顆來,已是難得。

聽說那個被擒拿至鏢局的斷腿假馬匪還未經過審問就在半夜死於非命了。

何肆經深更半夜鮮虞登芳殺人一事,雖無證據,卻是心底將那假馬匪的死歸結於鮮虞登芳所為。

這無端的猜忌,其實不好,但人這種存在,往往就是這般主觀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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