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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妹子喜結連理,以後這稱呼可就難辦了,是各論各的?還是互為連襟?”
李舒陽臉上笑意更甚,她從三年前見到何葉時就對這個女子一見傾心了,三年時間,這份淡淡的愛慕之意非但沒有半點消散,反倒愈演愈烈,今日一見,頗有些乾柴烈火的意味,美人師父說這是他修行的功法所致,到了京城,可以去青樓瓦舍逛逛,堵不如疏,反正也教過他擒白龍之術了。
李舒陽隨手抹了一把臉,又是解衣擦拭身體,露出那儀鑾司招收番役的樣板身材,猿臂虎背蜂腰。
一塊巾帕從頭擦到腰,李舒陽忽然一解腰帶,從腰間抽出一物。
屋中響起一陣微弱的嗡鳴。
寫意地說那是一泓秋水,寫實地說那是一柄軟劍。
用力屈之如鉤,縱之鏗然有聲,復直如弦。
師父的劍舞可謂是“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跟著她學了三年的劍術,自己終於在幾日前劍道登堂入室了。
也是當今流行的不按前朝循序,先有偏長,而後醞氣機的路數,如今的他勉強算是偽五品了。
只待水磨功夫氣機足夠,當即成為江湖中赫赫有名的真五品小宗師。
師父雖說五品只是偏長,並非要與氣機掛鉤,若是省去了第六品力斗的門檻,那也就是把式,算不得真厲害。
可他十五歲的年紀能有偽五品境界,自然是冠絕同輩的,他李舒陽如此少年英才,如何配不上何葉呢?
比自己小的姐夫何肆,他十五歲時又能是什麼境界呢?怕是連武道六品如何劃分都不知道吧?
李舒陽隨手取出一根線香,拇指食指一撮,點燃火星,看似輕易實則廢了許多氣機。
這一招,除了顯眼,卻是百無一用,還不如身帶一根火熠來的簡單直接。
但少年郎行事,不就追尋那一個帥字嗎?往小了說叫匠氣,往大了說叫仙氣。
李舒陽將線香插於松木之上,任由松木在水中漂浮。
右手持劍一抖,柔軟如絹的繞指柔變成一條狂舞的銀蛇。
他笑道:“巧了,我也練過這手藝。”
驅使軟劍的力道不易掌握,氣機一旦灌入,軟劍立即變得堅硬挺直,習練時又須精氣神全部投入,是劍法之中最難學的,與那最好學的只靠膂力主張一力降十會的重劍最為敵對相輕。
重劍善挫,軟劍善割,二者殊途同歸,皆善破甲,一個是以力摧之,一個是尋跡卸之。
李舒陽手中揉葉軟劍瀟灑飄逸,輕快敏捷,劍風席捲,一點火星愈發明亮,手臂不動,手腕使勁,挽一個劍花,削掉半點火星。
火光微弱,卻是將熄未熄,劍風吹拂之下,重又復燃。
李舒陽如法炮製,繼續挽花,每一朵劍花只削去半點火星,迴圈往復,黑暗之中,一點火星左右搖晃,搖搖欲墜,可李舒陽卻是閉上了眼,面帶輕笑,這般爛熟於心的微末手段,何須靠眼力?
趕路兩日,也是兩日未曾練劍,美人師父說了,習武之事,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一日不練,半月白費,三日不練,半載荒廢。
他至今學劍不過三年,怎敢荒廢半年苦工,故而又是見獵心喜,又是心癢難耐的練起劍來。
五月廿三,一大清早,齊柔帶著何花去了螺鈿坊胭脂巷中的居仁小院。
她們都是沒來過居仁小院,齊柔目,何花識字不多,兩人找了好久,才對著牌匾找到了院子。
院門沒鎖,甚至沒關嚴實。
一個身材婀娜,穿著卻樸素的女子碰巧走了出來,懷抱浣衣木盆,頭戴冪首,將其容貌遮得嚴嚴實實的,只露出一雙眼睛。
“曲瀅?”何花試探問道。
女子一怔,站立原地,“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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