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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叱罵道:“什麼玩意兒,隔幾天就要死一次?真等不及我來殺?”

何肆徒然想要揮動手中刀,似乎有什麼人在他耳邊訴說:“相就是相,諸相流轉,刀就是刀,殺活自在。”

是師伯阿平的聲音。

一人之惡墮,多人傾救贖。

何肆明悟,只有握起手殺活自在之利刀,悖離無所有,方能逃出生天。

何肆處於惡墮之中,電光石化,初剎那識,一切有情在最初的一剎那,只有第八識,乃是真宿慧,而非宿慧轉世的第六識。

佛說一彈指六十剎那,一剎那九百生滅。

九百生滅之中,偶然間綻放出一朵非時花。

何肆不急不餒,只待那一次出刀。

一剎那逝去,何肆找回自我,於無所有處揮刀,明悟道:“原來刀名大辟,而今為你正名……”

何肆有了五感,看見了光,是刀光。

……

“你不要死啊,不要死……”

何肆耳邊傳來聒噪之聲,臉上熱乎乎的,似乎有什麼東西流淌進嘴裡,鹹鹹的,

何肆瞬間清靈,睜開那一對並不可視物的雙眼。

他笑道:“大姐頭,我不就睡得死了一點,你哭什麼啊?腦漿都要被你搖出來了。”

楊寶丹見何肆轉醒,一下撲進何肆懷中,泣不成聲:“嗚嗚嗚,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死了……”

何肆身體一振,有些僵硬,舉起那隻不持刀的左手,想要拍拍楊寶丹的後背,卻是猶豫再三,沒有落下。

何肆搖搖頭,故作輕鬆道:“大姐頭,我就是有點上火了,才留了點鼻血,你這麼大驚小怪做什麼?”

楊寶丹梨花帶雨,又嗔又怒道:“你管這叫上火?”

何肆有些心虛的血色氣機一閃,將血汙汗漬沖刷乾淨。

他聳聳肩膀,示意楊寶丹不要太過親暱了。

“好了,這一覺可睡得真香啊,我睡夠了,現在換我來守夜,大姐頭快去睡吧。”

楊寶丹一把推開何肆,怒道:“你當我是傻子呢?你是不是受了內傷?是那謝寶樹?”

何肆矢口否認,笑著搖頭道:“沒有的事,就憑那謝寶樹?區區五品偏長,殺他簡直易如烹羊宰牛,倒是味道還行,宰起來卻毫不費勁。”

楊寶丹見何肆有心情插科打諢,心中稍稍安定,嗔怪道:“都這樣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

何肆善意哄騙道:“我哪樣了?我承認我是受了點小傷,可我剛剛不過是在運功療傷罷了,自然要排出些淤血,難道淤結在體內嗎?你別大驚小怪了,我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楊寶丹果然是心思單純,當即就有些半信半疑,“真的?你沒騙我?”

何肆信誓旦旦道:“騙你是小狗。”

楊寶丹左左右右打量何肆一番,見他真的一如常態,這才放心,忍住撅著嘴,哽咽道:“你下次不許這麼嚇我了,有傷也瞞著我,療傷也瞞著我,我都要被你嚇死了。”

何肆立刻認錯,“我錯了,沒有下次了。”

心中卻道,“真有下次,怕是再沒有這般幸運了。”

何肆本該有所後怕的,但是沒有,那一切就好像昨夜之噩夢,而今身處烈日之下,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無所畏懼,只覺渺遠和朦朧,甚至還有那麼一絲可笑。

他只是有些慶幸,若是自己沒有持刀而眠,那這一次,他可能就真醒不過來了。

何肆心道,“宗海師傅不是說晚來惡墮臭皮囊嗎?怎麼來的這麼快?”

事已至此,便是憂心也是無用,只能不去想它。但心中也自然泛起一個治標不治本的辦法,那就是時刻保持清醒,不要沉睡,不要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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