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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玉勇抬頭看了一眼這隻官階比自己還高一級半的將軍,有些無奈。
出城之時,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袁老出現了,拿著一片不知是何動物的鱗片,說是能夠憑此感知到何肆身處何方,那鱗片大如碗口,潔白如玉,卻是在陽光照爛下眾色炫耀,奪人眼球。
那塊龍鱗,是那夜在折江底下隨手撈的,被何肆的無數血手扣下的一片,袁飼龍已有自己的考量,反正千里回京路迢迢,天下動亂,是死是活由他造化。
袁飼龍並非將鱗片交予溫玉勇手中,而是直接掰下一塊碎片,交由那“麼鳳”吞下,然後一臉板正道:“調派幾個好手,配上騏驥寶駒,隨它而去吧,自然會找到何肆的。”
可惜那話有些太過天方夜譚了,叫溫玉勇一時不知如何應答,袁飼龍也不介意,只是叮囑道:“它飛得很快,腳程不好的畜生跟不上的,別指望它會等你們。”
結果六日不捨晝夜的趕路,武人倒還好,奔波之下,鐵打的戰馬也支撐不住啊,上好的千里駒累死了八匹,縱然是一人三馬,也有著吃不消這樣禍禍。
溫玉勇身後跟隨八騎,皆是入了品的好手,儀鑾司中六品高手不過五十人,也算是出動十之一二的明面力量了,那何肆真是好大的面子,竟叫陛下如此重視,還三令五申“請”之一字,要求不可動武,必須保全其全須全尾的回到京城。
好在那麼鳳亦會趨吉避凶,帶領他們避開了匝地煙塵、兵刀禍亂的山南道,從河北、山東兩道繞行。叫他們省去了不少麻煩,現在已經行至山東道,還有不到七百里就能抵達長江天塹。
就算他們身下這些替換的千里駒都累死光了,按照陸驛快馬一天走六驛即一百八十里的腳程,滿打滿算也就五日時間。
……
何肆只以斫伐剩技應敵,靠著陰血錄和透骨圖的雙重加持,並不暴露自身下盤的問題,斫伐剩技都是停刀,一招一式不要求強行連貫的話,還是不怎麼傷害氣機內腑的。
不過何肆倒是不在乎這些,在第一次面對貔貅道人時,他藉由了霸道真解的力量,當時他的半數經脈就被霸道真氣給摧毀了,若非他的氣機有陰血錄和透骨圖加持,氣機能在骨血之中游走,他早就淪為廢人一個。
只可惜斫伐剩技的每一招一式都是截然不同的行氣法門,就算何肆可以在骨血之中模擬行氣道路,但這般投機取巧,卻也無法將全部的刀法融會貫通。
現在才揮出第四刀,體內已是翻江倒海,早前他已有猜測,若是不計後果,他應該能施展出十一刀,何肆就是要試試看師伯說的斫伐剩技,九刀殺力鬥,十刀殺偏長是不是真的。
他知道斫伐剩技的厲害之處,卻需要一場戰鬥來為他正名,因為此前的每一次他以斫伐剩技迎戰敵人之時,總是收效甚微。
從第一次燕子林以未入品無氣機的凡人之軀,施展斫伐剩技面對六品甲冑男子,失敗,李大人蹶張弩一箭定乾坤;再到後來以開篇總綱的野夫借刀梟首捉刀房六品捉刀客,自己險些走火;最後面對貔貅道人,自己被打瞎眼睛,斫伐剩技的蓄勢被師伯打斷。似乎沒有一次是無往不利,完全走刀的。
謝寶樹沒有那種被何肆壓制的覺悟,還是一臉輕鬆的揮劍,人有閒心調侃道:“很厲害的刀法,不過好像都是些雜組,下水終究上不了席面。”
何肆不言不語,專心走刀,說話片刻,已經積累到了第八刀。
謝寶樹譏諷道:“還在蓄勢吶?真以為我會讓你使出第九刀?”
何肆掀唇一笑,面露不屑,以謝寶樹的目力,也就只能看出第九刀了。因為第九刀能破力鬥體魄,同樣能殺偽五品偏長小宗師,謝寶樹就這五品眼界,自然看不出第九刀之後的第十刀,才是那是破氣機的一刀,能殺真五品。說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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