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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過一戰,當時他在自己面前施展過削腐刀法,自己問他與阿平的關係,他卻矢口否認。

“壞了,阿平不會是來替那小子找場子來了吧?”

他雖然對朱全生出手以大欺小的作態有些看不慣,但終究還是朱家門客,這點立場還是拎得清楚的,自然不會因此對朱家心生嫌隙。

只是有些可憐那小子,說是兔死狐悲也罷,畢竟那日是自己強行留下了朱水生,若非如此,他也不會被朱全生掏了胃囊。

屈正歪頭問道:“我們認識嗎?你為何知道我的名字?”

沈長吁只以為是自己這些年衰老得厲害,叫他都認不出自己了,嘆息道:“我是沈長吁啊。”

屈正眉頭更皺,反覆咀嚼幾遍這個名字,確定自己真的沒有印象,他的腦袋受過傷,忘記了不少事情。

“我不記得你了。”

沈長吁心生一計,故作輕鬆道:“你這腦子啊,腦疾還沒治好啊?”

阿平一拍腦袋,驚呼道:“噢噢噢,我想起來,我是你失散多年的野爹啊。”

沈長吁眼中閃過一道精光,笑道:“你還是這麼愛開玩笑,我爹都死了快三十年了,不過我娘倒是貞節,一直沒有再嫁,前些年也隨著去了,死的時候我花錢給她立了塊牌坊,本來想著與我那早死的老爹合葬的,結果撿骨的時候發現我老爹的骨殖都爛透了,沒辦法,現在那不小的金斗罌裡就躺了我娘一個,你要是誠心想要做我野爹倒也不是不行,我去找個風水先生,給你們挑個好日子,配個冥婚?這樣也就名正言順了。”

屈正笑容依舊,沈長吁卻忽覺得脊背深寒,好像被什麼怪物給盯上了。

屈正咧嘴道:“我這回倒是真有點兒想起來了,我說自己怎麼也開始嘴賤了,原來是近墨者黑啊,你小子老得恁快?”

沈長吁皮笑肉不笑道:“終於記起我來了?”

屈正點點頭,“記得不多,都不是些好話,腦子真是個奇怪的東西,明明是回憶,卻像是你指著鼻子新罵的一樣。”

他現在有些惱火,明明是自己言語不淨在前,被人回懟,卻是說不過人家。

不過好在自己嘴皮子不厲害,刀卻厲害。

屈正緩緩拔出了刀,“嘴賤沒關係,我送你去投胎,先去地獄消了口業,下輩子生在書香門第,再好好教養過。”

沈長吁面色一變,他本來就是要言語相機,勾他出了隊伍找自己的不痛快,也好叫夫人的處境安全些,可沒想法到,這一刀竟會如此之快,叫他反應不過來。

以前的阿平雖然性格乖戾,舉止乖張,卻也不會如此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

木刀無可閃避,在沈長吁眼中不斷放大,他被一刀劈飛數十丈,格擋身前的雙臂之上刀痕深可見骨。

屈正腳步一點,當即出現在沈長吁落地之處,他腳不沾地,踏人而行。

“四品!”

深陷泥地的沈長吁面色鉅變,心道,“完了完了,這下可捅破天了……”

到這時候,他可不敢僥倖朱水生與眼前的阿平沒有關係,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情,朱水生剛被掏了胃囊,阿平就到了晉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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