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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正擺擺手,“不礙事,我有分寸,實在不行,我自然會走,你就死吧,反正大辟我也已經到手了。”
屈正此言一出,手中大辟當即震顫不斷,表示抗議。
何肆牽強一笑,安撫道:“大辟,師伯說笑呢,你別鬧脾氣。”
屈正卻不領情,抖了抖手臂,大辟被迫馴服起來,“我可沒開玩笑,我本來就是來取走的大辟的,順手殺你,人屠一脈的路走歪了,需要我撥亂反正。”
何肆點點頭,“那也多謝師伯幫我出了口惡氣,真到了事不可為的地步,麻煩你帶楊寶丹走,這應該不難的。”
屈正譏笑道:“這有何難?不過我為什麼要帶她走?”
楊寶丹當即開口,“我不走,我就在你身邊。”
何肆抓住了楊寶丹的手,示意她先別說話,面對屈正面色誠懇道:“就當是師侄的一個請求吧,作為交換,我可以把鐵閂橫門的刀意交給師伯,現在我會了。”
屈正對此嗤之以鼻,晃了晃手中長刀,“大辟已經在我手上了,以我如今的境界,還能不會師刀?”
屈正忽然有話鋒一轉,“不過你好歹是老爺子選中的人,我們之間有些香火情,她和你什麼關係?若是你的女人,我倒是可以考慮出手救她。”
何肆輕聲道:“寶丹她喜歡我,其實我也確實有點喜歡她。”
楊寶丹聞言愣住了,這是情急之言,還是真心之語?
就連何肆也驚訝於自己說這話時竟沒有任何負擔。
屈正點點頭,“這樣啊,行吧,我可以順手救她,不過也是順手啊,我不作保證一定做到。”
何肆鬆開楊寶丹的手,後退一步,畢恭畢敬行禮道:“多謝師伯。”
楊寶丹卻是一臉焦急,向著屈正哀求道:“前輩,為什麼不能連他一起救了呢?他可是你的師侄啊,大不了我們不要那東西了,現在就走也行啊。”
屈正冷笑道:“你在教我做事?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能救他,但救他也只是為了殺他,你以為我是什麼心慈面善的師門長輩嗎?笑話,我人屠一脈就沒一個好東西。”
楊寶丹還要說些什麼,何肆一把拉住了她,搖頭道:“大姐頭,好了,沒事的。”
屈正沒有再理會楊寶丹,他只是刀子嘴罷了,真到了無法脫身的關頭,他師兄曹佘也不會不出手的。
屈正運足氣機,大喝一聲:“老子又要打架了,不喜歡看客如堵,識相的就趕緊走,不然我先把你們都殺咯。”
這一聲暴喝果然起了作用,本就突遭變故悲傷憔悴的知府孫桐騎在馬上,神智渾噩,面色萎靡,被屈正這一聲炸雷般的吼聲一駭,當即肝膽欲裂,墜下馬去。
都說主帥無能累死三軍,作為執牛耳者的孫知府都倒了,一群捕役立馬回身搶救,手忙腳亂間都不需人指揮,人馬已經開始向後收縮。
圍觀武人見狀也是慢慢後退,打算離場。
北面沈長吁、褚丁、褚戊等武人面前,卻是有一個道人出現,腰佩一把無鋒長刀,一夫當關。
何肆的另一位師伯佘道人面無表情道:“貧道無意與諸位為敵,還請諸位靜觀其變。”
可能是擔心自己的言語無法震懾敵人,佘道人也就直接劃下道來,腰間舌端落入手中,輕輕往地面一劃,氣機浩浩不斷,一條丈餘長的壕溝瞬間出現,長達百丈。
佘道人抱刀懷中,說道:“不過此線,秋毫無犯。”
沈長吁見狀面色凝重,又一個能把自己按在地裡打的……
何肆遙見有道人出手相助,蹙起了眉,確定自己真不認識他,便開口問道:“師伯,那位前輩是誰?”
屈正沒有替何肆解惑,畢竟自己口口聲聲對他說自己殺了他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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