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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是被人折斷脖子而死的,只是驚鴻一瞥女子光滑柔膩的後背,周自如便知這是個富家女子,至少是沒有幹過肩挑背馱的苦力活。
他伸手微微轉動女子頭顱,露出半張臉來。
只是一看,頓時面無人色,周自如當即癱坐在地,嘴唇翕動。“夫……夫人!”
這具女屍,不是別人,正是已經被賊人擄去,不見蹤影三天的縣太爺夫人。
夫人朱芳雖是真真正正的大家閨秀,卻並非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常常與知縣大人出雙入對,待人和善,如沐春風,他不值夜而在縣衙當差時,也見過夫人多次,甚至有幸和婦人說上過幾句話,那聲音,就像黃鸝鳥兒一般,好聽極了。
周自如面色一變再變,一把扯住小二的衣帶,自己不曾站起,卻是將小二將扯倒在地,厲聲道:“走,把店簿給我拿來……”
小二臉色一變,所謂店簿就是客人入住之前的詳細的身份登記,需要入住者提供身份信牌或者驛卷、路引,店簿用作留底備案,須得妥善儲存,每日都要呈交給市場的守吏查驗的。
榮旺客棧是幾十年的老字號了,早就打通了這層關係,若是條條框框、一板一眼將來歷不明之人都拒之門外,哪裡還能經營這麼些年?
投棧之人都是隨意向賬房先生報個姓名來去便可,從不查驗真假,小二有些心虛,卻是硬著頭皮答應。
二人回到客棧一層,賬房先生哆哆嗦嗦取來店簿。
周自如一把扯過,開啟簿子一看,勃然大怒,“你們好大的膽子,就是這麼做店薄的?”
店簿上天字號四間房,只登記了三個名字,季白常,朱水生,楊寶丹。
賬房先生低著腦袋,認打認罰,不敢辯駁。
“回頭再來收拾你。”周自如冷哼一聲,“楊寶丹是哪位?”
“就是那登記朱水生的女伴。”
“那楊寶丹現在何處?”
“在這兒。”一旁扒窗的楊寶丹專心戰局頭也不回。
周自如提刀上去,甕聲甕氣道:“我叫周自如,是……”
楊寶丹打斷道:“我知道,役制值夜守衛,剛才就聽見了。”
周自如微微皺眉,心中有所判定,此人若是真是歹人,自己上樓之時,她就應該跑了,當然,也可能是她藝高人膽大,或者有恃無恐。
“你是何人?外頭那個使刀的,又是何人?”
楊寶丹語氣淡然,不卑不亢,“我是江南道越州府賀縣楊氏鏢局少東家楊寶丹,外頭那個,是我夫婿,我倆來廣陵,是要去威遠鏢局探親。”
聽聞的南七北六十三大鏢局中楊氏和威遠的名頭,周自如握刀之手鬆了些,這都是做不了假的,可以查證,況且鏢局與官府勾連甚密,不說有恃無恐、知法犯法,至少明面上只會更守規矩,他低聲問道:“你二人何故犯禁?”
楊寶丹反譏道:“遭遇悍匪,難道任其打殺?不得還手?”
她說話時依舊沒有回頭,絲毫不懼那背後那持刀少年,沒有何肆在身側時,楊寶丹這個楊氏鏢局的少東家才展現出一些不變不驚的氣度,似乎也能獨當一面。
周自如到底只是強裝兇惡,其實此刻內心也是忐忑,對方不懼他,他也不會真犯渾,將假的惡行惡相變成真的,只得強硬道:“是非曲直,自有明斷,請你配合調查。”
楊寶丹笑了,“我看是懸斷是非吧,我若真做賊心虛,早就跑了,有時間盤問我,不如去捉拿悍匪。”
她雖然還是個未入品,但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家裡兩個偏長長輩,自小伸手武道陶熔,自然是能看懂武人比斗的局勢高下的,她柳眉微蹙,由明向暗,風雨晦冥之中,幾乎不可視物,她看得吃力,但也看出何肆他好像有一絲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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