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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肆感覺到師伯離的越來越近了,他能來找自己做什麼?
歸還龍雀大環嗎?何肆覺得這種可能性並不多,大概是因為他發現了大辟之奧吧,講道理來說,“大庇”本就是他的佩刀,只是暫借自己。
而且師伯一直心心念唸的鐵閂橫門刀意,其實就內蘊在大辟刀中,何肆能學得,自然不認為自己得天獨厚,獨一無二,師伯自然也學得,無非是師刀而已。
如此一來,作為神兵利器的龍雀大環,似乎對師伯而言也就無甚吸引了。
雖然老話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但在一處地方坐以待斃,這不是何肆會做的事情。
因為大辟的關係,二人也算是彼出於此,這是他在晉陵停留的第四天了,雖然何肆的境界差上許多,無法是亦因彼。
但也隱隱有感,再耗下去,師伯恐怕就要來了。
師伯阿平可絕非親善之人,甚至不算他的師門長輩,畢竟他曾與自己直言不諱,他殺了自己兩位真正的師伯。
何肆承認,自己確實不想還刀,可若是師伯想要以龍雀大環做交換,他的確會猶豫片刻,但還是不會同意,很多事情,是不能做選擇的,別說論跡,便是論心都不能,否則豈非是辜負了大辟自惡墮之中揮出的叫他看見了光的那一刀?
況且現在他的佩刀是“大辟”,又不是“大庇”。
只是他真的有能力拒絕嗎?
而且他的心緒近來愈加不寧,武人的心血來潮,總歸是比空穴來風更加可依可憑,或許師伯想要的不只是大辟而已……可能還想要自己步那兩位真師伯的後塵。
何肆還不知道龍雀大環已經物歸原主了,此刻就在京城,在他家中,和他的家人一樣,等他回家。
沈長吁看著何肆有些犯難,“你執意要走的話,我帶你去見姑爺吧。”
何肆搖搖頭,“我知道他住哪兒。”
沈長吁卻道:“我知道你知道,但我可不敢不跟著。”
雖說孫桐身邊依舊是有人護衛,但看著這個朱水生的樣子,與季白常一戰的傷勢應該恢復的不錯,且不說他是不是真膽大包天存了拿捏住了姑爺心思,但只要他在姑爺身邊,便是肘脅之患,叫他們鼠近於器,尚憚不投。
不過見何肆帶著楊寶丹,倒是一份掣肘,連沈長吁都不免替他頭疼,這閨女對他而言真是個難以安置的麻煩,待在身邊不方便,放其一人也不安全。
不管何肆覺不覺得或者願不願意承認,說得好聽些這楊寶丹是他的軟肋,說得難聽些就是累贅。
何肆笑了,故作此地無銀三百兩道:“你放心,我是良民,不會做奸回不軌的事。”
就如沈長吁先前對何肆說朱家不會算計他一樣,何肆不信,現在輪到何肆說這樣毫無信任可言的保證,沈長吁同樣不信。
沈長吁估摸著,寧升府飛回的信鴿是一日前到的晉陵縣,按照朱老爺子的境界,即便是腳程再疲,安步當車也快到了吧。
滄塵子所創的武道六品之中,四品守法境界主旨之一便是動靜有法,沈長吁自信,若是小小的晉陵城之中藏有五品偏長的小宗師,只要他施展氣機,必然能相互牽引,遙有感應,可朱家老爺子動而若靜、息跡靜處的境界,即便是站在他面前,那也是睜眼若存,閉眼若亡。
偏長與守法看似一境之隔,其實天差地別,若江湖中有人能以五品偏長戰四品守法,那一定不是因為境界有強弱,只能是因為五品隨時可入四品,只不過是一層窗戶紙未捅破的事情。
所以年紀已經不能支撐氣盛,體魄更是垂垂老矣,快要跌境的沈長吁自然無法感知到朱家老爺子是否到了,連那一點玄之又玄的氣機糾葛都捉摸不到。
但估摸著,朱全生這會兒已經在某一處看著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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