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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三水從家裡拿了三張條凳,並在一起,用繩子綁好,放到巷子中去,豎了起來。

齊金彪年老體弱,就在一旁看著,李鐵牛嘴上雖不牢靠,辦事卻不含糊,直接同何三水將那頭年豬拖了過去,綁在條凳上,豎了起來。

年豬發出淒厲的慘叫。

這豬嘴裡肯定是靠麻核桃塞不滿的,於是李鐵牛直接用一根繩子將年豬吻部纏繞幾匝,打上死結。

這下年豬就只能嗚咽了。

何三水的出紅差的傢伙事兒都已經處理掉了,現在是借隔壁李鐵牛的一套凌遲小刀。

何肆搖了搖頭,拒絕了,直接取出一枚姚凝脂贈予的鏢刀,捏在手中。

何肆走到年豬面前,看著它眼神驚恐不斷掙扎,現在的它只能放出哼哧哼哧的聲音。

他沒有心軟,現在面對它都不忍下刀,過幾日怎麼去凌遲那李密乘?

何肆可不管什麼“君子之於禽獸”,一頭豬而已。

王夫子曾用亞聖這篇文章譏諷過他小劊子手的身份,說他沒有惻隱之心。

何肆想不明白,以羊易牛,羊又何其無辜?

憑什麼“隱其無罪而就死地?”

其實聖人也解釋不通,所以最後只得出個“君子遠庖廚”的結論。

大抵是眼不見為淨。

可市井小民如何遠庖廚?

劊子手又如何遠死囚?

何肆眼神堅定,看著那頭不斷掙扎卻是徒勞的年豬。

凌遲第一刀有講究,起初一是右胸脯乳處旋下一塊銅錢般大小的肉,作為凌遲第一刀。

後來變作用額上的一塊皮肉遮住雙眼。

也就是叫犯人死前不要盯著劊子。

也算是另一種眼不見為淨吧。

何肆看著年豬肚皮上的幾排乳頭,犯了難了,右乳就有六個,從上到下依次來?

何肆最後還是在心裡說了聲“對不住了”,然後開始剮了第一刀。

何三水與李鐵牛一左一右按住豎起的條凳,不叫年豬掙扎得太過猛烈。

齊金彪則是轉身走到何家門前,對著齊柔何花母女笑笑,伸手關上了門,擋住了這血腥的場景。

何肆第一刀剛要落下,何三水就沉聲打斷道:“不對,下刀前要先打一掌在心口,要用力,打到心閉,血流不通,這樣下刀才不會血流如注。”

這是隸屬刑部押司劊子手不知幾代人摸索出來的經驗,口口相傳,屢試不爽。

何肆點點頭,卻是愣了愣,他哪知道豬心在哪個位置啊?

齊金彪見狀,走上前來,當著何肆的面,深吸一口氣,卯足力氣,一拳遞出,自己卻是後退一步,不過那年豬也蒙了一下,四肢僵直,連掙扎和叫喚都停下了。

齊金彪搖頭,感嘆自己老了,對何肆說道:“豬心在胸骨正後方,心尖部朝下,力道要右下斜向上方,你不知道沒關係,知道人心在哪個位置就好。”

說著又用手指點了點何肆心口。

何肆熟稔鐵閂橫門這一招,哪裡會不知道人心所在。

何肆對著齊金彪道了聲謝,然後乾脆利落的落下了第一刀。

又快又準,好似銀光一閃。

齊金彪不覺得是自己老眼昏花了。

他沒看清楚純粹是因為何肆這一刀真的快。

看不清楚何肆下刀的齊金彪卻是知道那一塊肉的去處,他抬起頭,只見那塊肉倏地一下向天上拋去,高高躍上天,彷彿停滯了一般,接著飛快地砸向地下。

和齊金彪一樣,那頭年豬也是呆滯,直到一塊乳肉落地,才發出淒厲地嗚咽。

這一刀敬天。

齊金彪沒忍住叫了一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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