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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之憂吧?”
老者搖搖頭。
男人又問道:“你能救嗎?”
老者還是搖頭,“我只會殺人。”
男人便沒了想法,搖了搖頭,說道:“走了。”
老者問道:“不再看看嗎?”
男人笑道:“無能為力時地靜觀其變是最沒用的,我是他舅舅,我是萬萬沒資格也說不出‘兒孫自有兒孫福’這樣的話的,你再跟我回趟京城。”
老者明知故問道:“做什麼?”
男人反問道:“你不是隻會殺人嗎?我記得斬鐵樓好像掛著個我外甥的懸榜吧?本來這點小事,我只打算花錢平了的,畢竟我這個人,窮的只剩錢了,除了錢囊,什麼都淡薄,親緣淡薄,無父無母,無妻無兒,就一個親姐姐兩個親甥子。現在麼,除了錢袋子,手腕子也該亮一亮了,叫那兒皇帝也好,其他別有用心的人也好,都看看什麼是有老舅護著的孩子!”
老者嘆息一聲,錢難掙,屎難吃,賣命錢也是買命錢啊。
之前已經動手殺了兩個英武衛了,是某個小小百戶的親戚,一位叫做盧華,一位叫盧治。(見第一卷第八章 伏矢)
這個身份十分敏感的老爺要是叫他悄無聲息地動手,自然不過抹去兩株雜草般隨意。
奈何他執意露面,還明說這叫以手還手。
所以那兩人死前自然也承受了雙臂脫骱之痛。
至於其他仇怨,老爺沒有出手,不是說不了解,也並非鞭長莫及,而是老爺知道自己的外甥也記得,可那導致他雙手脫骱的英武衛,他真不一定記得了。
男人始終相信何肆心裡都有一杆秤,至於是否偏頗,從心就好。
若是都不縈於心了,那是最好,可忘了不等於放下,不能把那兩個雜碎當放屁一樣放了。
男人冷笑道:“我這營生連累姐姐一家在京城留質這麼久,現在這大離換了皇帝,這麼多年的謀劃就都成無用功了,我說不氣憤是假的,但畢竟氣出病來沒人替,只得是另想辦法把他們撈出來,不然我心中不安,這個新帝,沒有老皇帝的氣度,不是個好相與的。聽說那兒皇帝在宮裡把我那外甥痛罵了一頓,堪稱狗血淋頭,本來這宮廷深深即便我再怎麼神通廣大也是知不道的,但那狗孃養的東西居然還敢叫人把這東西寫進起居注裡,古之人君,左史記事,右史記言,所以防過失,而示后王。這是要我外甥汙史啊!我這當老舅的痛心疾首,痛心疾首啊,我能知道這事,還不是他故意噁心我?還是一字不落的知道,這是什麼意思?敲打誰呢?”
老者並不說話,老爺既然有了決意,不過是說著道理給他聽罷了,但他出手,其實不講道理的。
男人則是繼續道:“不過有一說一,罵得是真一般,不像一國之君,更像個撂地說相聲的,也就那句‘四具易,二並難’我沒看懂,其他的不就是純純打街罵巷嗎?跟貫口似的,我都能比他罵得更出彩些。”
老人本不想聽這麼多話,但奈何聽到了,便也替他解釋道:“老爺,皇帝也是拾人牙慧,原文出自一本前朝太子的集詩序,應該是‘四美具’,四美指的是良辰、美景、賞心、樂事,也可能是指音樂、飲食、文章、言語之美。而‘二並難’,指賢主、嘉賓難聚,大抵是說他有提攜之心,可何肆少爺卻不識好歹。”
男人瞪了他一眼,“我需要你給我解釋了嗎?你這麼有學問你不該醉心殺人啊?你該去教書育人才對!”
老人不以為意,淡淡說道:“就當說給狗聽了。”
男人氣到面色微紅,不悅道:“你就算說句對牛彈琴我也好接受些啊。”
老人乾脆閉口不言。
男人語氣這才軟和,“所以我想親自來看看我這外甥究竟有沒有他罵的那麼不堪,本來就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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