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珍澄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98章 御筆匾額,肆刀行,永珍澄澈,官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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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有幾分夫妻雙雙把家還的意思。
不過到了熟門熟路的墩敘巷口,何三水就鬆開了妻子的手,還是有些抹不開面兒。
齊柔戴著一頂黑紗冪籬,保險起見,冪籬裡頭還用絲絹纏住雙目。
日頭之下,依稀可見一點兒微光,這叫齊柔倍感欣慰,只覺復明就在眼前,日日都有盼頭。
昨天自己的弟弟齊濟來了,稀客,是這麼多年來,她再嫁之後見的第二面。
說是回山東老家祭祖之後,返回遼東,順帶路過了京城。
何三水夫妻倆都知道,這句輕描淡寫的“順帶”有多不容易。
聽說近些時日,京城城門漸漸開始禁網疏闊,得益於大離和北狄兩國暫時相安無事,這座京城,乃至整個天下不再那般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甚至京城內外兩城,三街六巷,酒樓茶肆,也是逐漸恢復了賓客盈門的狀態。
至於那北狄大端朝國師銅山細海所著的《陳逃詩》亦作《陳逃歌》,已經不再是諱莫如深之物,反倒淪為百姓茶餘飯後的談資。
皇帝對此不以為意,因為他坐鎮京師,巋然不動。
如此,那首被太上皇針砭為沒有中華文秀,沒有塞外豪放,不倫不類,自以為是的拙作,自然打臉北狄。
京城的門禁森嚴似乎都變得稍顯名不副實,不過這時候能進出隨意的,至少得經過一陣盤剝,雖不至於到那兵過如剃的程度,但也不是一般人家負擔得起的。
可惜齊濟來得不巧,何肆與何花都不在家中。
齊柔的眼睛看不見,不知道弟弟模樣大變,何三水卻是驚訝了,這還是三年前見到的那個膀大腰圓的粗糙漢子嗎?
雖然依舊人高馬大,卻是精瘦許多,身段也變為頎長。
郎舅這次沒喝酒,齊濟甚至連午飯都沒吃就走了。
一向冷清的墩敘巷何家,前腳後腳,客人居然接踵而至。
齊濟走後,劉傳玉劉公公又來了。
真是貴腳踏賤地了。
已經得知劉公公是印綬監正四品掌印太監的身份,夫妻倆都有些拘謹,既感恩,又敬畏。
聽說劉公公到來的原因竟只是為了替齊柔檢查眼睛,著實讓他們受寵若驚。
他們不知道齊濟的身份,也不知道劉傳玉的到來的真正目的。
只是一場看不見的博弈,沒有妙手,只有俗手。
按照劉公公本來的說法,妻子齊柔只要將“運睛除眼翳”導引氣訣勤練不輟,元日之前,她應該就能看見了。
但在劉公公替齊柔檢查完眼睛後,便笑著改口,大大方方承認,之前是他謬誤了,齊柔的眼睛或許在重陽之前就能重獲光明。
這可把一家人高興壞了。
可惜,所謂的一家人,大女兒和小兒子都不在身邊。
於是這盈心的喜悅無處分享,無法傳遞,就像沒有燈罩的微弱燭火,自然消散也快。
墩敘巷中,何三水走在前頭,單手拎著大包東西,齊柔跟在後頭,兩手空空。
剛一進門,何三水就發現三個孩子一下全部出現在了家中。
一直嫌棄推棗磨遊戲無聊的何肆,此刻也會和她們玩得不亦樂乎了。
何葉小嘴都能掛油瓶了,顯然快輸急眼了,畢竟賭注可是她最愛的餑餑啊。
何肆察覺到來人,抬頭。
何三水看見自己兒子那深陷的眼窩,枯槁的形容,那來不及表露的喜悅當即凝滯。
何肆微微搖頭,對他做了個“沒事”的口型,眼神看向他身後自己的母親。
一個眼神交換,何三水便不再多言。
齊柔似乎感覺到了什麼,試問道:“小四?”
何肆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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