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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
不過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後面和朱家的恩恩怨怨,已經計較不清楚了。
何肆不至於說那朱芳死得好,還是那句話,冤有頭債有主,可惜沒殺掉那老朱賊,更可惜的是那一式“斬訖報來”。
不過鎖骨菩薩姜素給自己的東西,也足夠償還了。
雖說後續是被如意上師給搶去了,不過現在沒差,被楊寶丹一番“肉身佈施”之後,何肆還是得到了全部的好處,將那本是密宗野狐禪的透骨圖的撥亂反正,堪堪步入了那玄之又玄的黃金鎖子骨菩薩境界,說不得比那透骨圖大乘的朱全生的丈六無漏佛骨金身要更正宗些。
……
溫玉勇一行到了印合山下。
在山東道有一種獵犬也稱為番子,其實就是長毛大刀尾的細犬,短毛滑溜的叫滑條。
都是細犬,兩種狗的性格卻是迥異,滑條性格相對番子要溫順一些,滑條被動防禦,耐力較強,番子主動攻擊,爆發力強。尤其陰惻惻的,喜歡偷襲下口,性格不可捉摸!
而儀鑾司番役因常穿華服而被稱為戲稱為錦衣番子,番役如此,上峰就更是如此了。
天符帝濫恩賜服,蟒服再也不是文武一品官所不易得也、麒麟、鬥牛、飛魚也不再是三品京堂大要的專屬,甚至在天符初年,連太醫院的醫官都收到了飛魚賜服。
京城中有白龍魚服不假,可那幾年,更多的是白日衣繡。
番子正是民間對這些儀鑾衛又懼又恨的惡稱,像獵狗一樣追攆犯人,且性格古怪,陰晴不定,動輒枉勘虛招,使人不明不暗,負屈銜冤。
儀鑾衛幾人分頭行動,隨手截住幾撥流竄的馬匪,像細狗攆兔一般將其驅趕到一起。
溫玉勇一臉冷意,這會兒倒是知道把馬脖子上的馬鈴兒摘了,山東響馬,名不副實啊。
十人一排跪倒在地,個個面如死灰。
儀鑾司七人圍住這些馬匪,溫玉勇手提雁翎刀,走上前去,“你們三個人裡,可以活一個,誰能全須全尾的告訴我印合山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別搶著說,舌頭別打結,誰說得最完善,我放了誰。”
十個馬匪面面相覷,三個人?
這個為首的軍官是不識數嗎?
下一刻,溫玉勇就提起了雁翎刀,像是劊子手高舉鬼頭刀一樣。
一刀斬落一個人頭,當場血濺三尺,溫玉勇又是高舉屠刀,一個斬落一個人頭。
一氣殺了七個,這才停手,總算是消了些鬱火。
這手藝,倒是可以搬去劊子手扎堆的墩敘巷住了,不說首屈一指,比下絕對有餘。
原來他識數,就是喜歡殺人。
僅剩三人腦袋還定在脖子上,一人當場屙了褲子,騷臭熏天,他已經維持不住跪姿,五體投地,簌簌發抖道:“軍爺,我說,我什麼都說,你別殺我。”
溫玉勇一臉厭惡,直接手起刀落,斬殺了這人。看向另外兩個不知道是鎮定還是嚇傻了的馬匪。
那如同地獄惡鬼的聲音傳來,“你們誰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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