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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也不存在入寶山而空回的窘境,想學什麼就學什麼。
又是有一朝武運託底,想入品就入品,想破境就破境,天下再沒有比修煉還要簡單的事情了,對於別人來說難如登天的武道攀援,對他而言,甚至不如夜間耕耘要吃力些。
陳含玉略顯倉皇擋住何肆的第一招野夫借刀。
何肆現在的體魄恢復能力不遜色四品大宗師,自然不會施刀之時讓氣機在身體內走捷徑,畢竟捷徑窘步,皆有骨血傳遞氣機而施展的斫伐剩技,威勢大減,這最後一戰,也是最完備的一戰,何肆可不想留手。
劉傳玉看著何肆與陳含玉交手,知道不會有什麼大事發生,甚至有些啼笑皆非之感。
就是看兩個學步的稚子推搡,他隨手就能平息這場“惡鬥。”
陳含玉是他看著長大的,玩心是重了些,但不是不講道理之人,見到這二人打起架來,也就知道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過何肆的師爺曾經進宮要砍陳含玉的爺爺,現在何肆又戰陳含玉,倒叫他有些觸景生情起來。
何肆在見到自己的第一刀被陳含玉擋住後,依舊面無表情,還有後續十二刀。
想著自己如此大逆不道,不過有死而已,還怕什麼?何肆終於急眼到了不計後果的地步,恣意妄為,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
狗日的陳含玉,老子忍你很久了!
何肆承擔了向內斫伐的傷勢,繼續走刀,第九刀是一個轉嫁內憂的契機,代人受過、以羊易牛,終有報還之時,之後的第十刀,第十二刀,第十六刀亦復如是。
所以第十三刀和第十二刀,其實並無差距,只是徒然增加自身的負擔而已。
大宗師老子都砍過,你是皇帝怎麼了?三頭六臂還是金剛不壞了?有老朱賊那無漏金身難啃嗎?
何肆第二刀接連第三刀第四第五刀,一氣呵成,體內氣機沒有阻滯,繞行百里,每過一處竅穴,都是將其氣機搜刮殆盡,越來越壯,不斷犯闕衝關,綿綿一氣,遍流百脈,聚歸乾鼎,象成風雷。
未嘗比四品之時差遜。
陳含玉可是萬金之軀,除了那志在必得的落魄法,他自不會修行這種自戕的氣機招式。
故而是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在武道上,越是超絕高妙的招數,越是不能刪繁就簡,一分耕耘一分收穫,在外人看來宗師一揮而就的招式,輕描淡寫卻能石破天驚,這合理嗎?
可不就是用體內那不可視的氣機做文章?
陳含玉施展的是一門瑰奇的《蚊虻刀法》,取自“蠹啄剖梁柱,蚊虻走牛羊。”
便是以小博大的路數,蚊虻微小,叮咬可使牛羊奔跑。
類似四兩撥千斤的手段,用來剋制斫伐剩技,本就是一物降一物。
何肆施展的斫伐剩技是陳含玉給予的,他自然知道其中的奧妙。那號稱天下武學道藏的摩柯洞中未必沒有這般水準的秘籍,卻絕對是何肆接觸不到的。
故而陳含玉與之對壘,還是以守為攻,以退為進,欲要待其第十一刀流轉第十二刀時,或者十二刀當時,用上了十分氣力,切斷氣機接續,叫何肆自食其果。
至於前面的九刀破體魄,十刀斷氣機,陳含玉不以為意,若是連這兩刀都擋不住,那不如拿塊豆腐撞死算了。
不過何肆的天魔外道還是叫他防不勝防,素白四壁上有氣機凝如實質,似血流淌,總能出其不意地衍化出一條條手臂,像是蛛網纏繞,他不是什麼能被輕易束縛的蚊蠅,卻也不勝其煩。
劉傳玉身處二人的戰場之中,卻是置身事外,雖說是看戲而已,但還是有些難以入眼了。
這兩人的氣象倒是都不差,只是浸淫武道時間太短,何肆還好些,畢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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