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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肆看著對自己拔劍相向的李舒陽,他可不是泥人脾性,加之又是心煩意亂,故而也沒有什麼好臉色,沉聲道:“你要打可以,先把你姐放開。”
李舒陽橫眉冷對,哂笑道:“你少拿我姐當擋箭牌。”
何花見掙不開弟弟的手,也是有些慍怒,“李舒陽,你別犯渾!”
李舒陽頭也不回,怨怒道:“姐,我是在幫你,你怎麼還護著他?”
何花無力勸阻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沒誰欺負我,你就別添亂了行嗎?”
“添亂?”李舒陽臉色微變,“我這是在添亂嗎?我們才是親姐弟,你受了委屈,我不幫你誰幫你?”
何肆看著李舒陽攥著何花纖細的手腕不肯放手,眉頭更皺,上前一步,本就逼仄的小屋之中氣氛頓時變得劍拔弩張。
李舒陽緊緊地盯著何肆,眼神中充滿了敵意,握著劍柄的手指節因為用力而變得泛白。
何肆不知道他為什麼對自己這麼大的怨念,乃至不問青紅皂白。
何肆卻是不想解釋,甚至有一種找到發洩之口的感覺,“李舒陽,最後說一次,你放開她。”
李舒陽怒斥道:“少他孃的裝腔作勢,我姐就是你欺負哭的。”
何肆沒有說話,他愈加煩躁,直接一步騰身,手似遊蛇,就要去鉗制李舒陽的手腕。
李舒陽沒想到何肆居然真會動手,正合他意,姐姐雖然過繼給何家了,但這不代表她是沒有孃家靠山,可以被隨意欺辱的女子。
李舒陽一抖手中刎頸軟劍,在何肆眼前綻出一片銀花,何肆不閃不避,撥草尋蛇,就要從銀花中一把握住纖細柔韌的劍身。
李舒陽面色微變,這刎頸軟劍雖然纖柔異常,卻是鋒銳超絕,便是一頭蠻牛也能遊刃有餘,何況是何肆的肉掌?
這個何肆,他莫非是瘋了不成?
李舒陽一甩劍柄,氣機灌注,劍身瞬間筆挺,避開何肆有跡可循的手掌,帶著姐姐同時後退一步。
何肆卻是欺身上前,以“素手把芙蓉”的秘術壓制李舒陽氣機一瞬,一手捏住李舒陽的手腕抖擻一下,迫使其鬆開了何花的手。
等李舒陽回神過來,何花已經被何肆攬在懷中。
李舒陽面色一僵,剛才那一瞬,何肆若是乘勝追擊,一拳就可以打散自己的氣機,勝負立分,但他沒有。
何花只覺得自己眼前一花,從弟弟身後變到何肆懷中,她微微掙扎,想要推開何肆。
何肆面色微變,他們從未有過如此親密的動作,若是早早應下婚事,這麼多年便說是相敬如賓也不為過,但何肆沒想過有一天,何花會推開自己。
何肆鬆開了何花,面色晦暗難明。
李舒陽卻是猶不服氣道:“何肆,別以為你很厲害,剛才要不是我留手,你的手掌都被削去一半了。”
何肆卻是理所當然道:“你留手是應該的。”
李舒陽一時語塞,這話好像在理。
他們又不是敵人,他們是未來的郎舅啊,難道應該刀劍相向嗎?
何花雙目微紅,對著弟弟說道:“李舒陽,你別再胡鬧了行不行?”
李舒陽聞言,面色一變再變,“我沒有胡鬧!你是我姐,你被他欺負了,我給你撐腰有什麼不對?”
何花搖了搖頭,看著自己兩個弟弟針鋒相對,眼裡含淚,罕有地嚴厲道:“你要是還認我這個姐姐,你現在就回家去。”
李舒陽一臉不可置信,自己姐姐的性子他是知道的,便是個逆來順受的泥人,若非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定也是獨自垂淚。
他不知道自己明明是心疼她,為她出頭,可為什麼這時候她還要護著何肆。
是在這個家忍氣吞聲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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