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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 江湖兒女不拘小節，是這樣的。」

蘇清之也想呵呵，事實上蘇清之還真就『呵呵』出了聲。挺陰陽怪氣的, 偏偏在場的都不覺得有什麼。

很快天黑了, 淡淡的煙霧, 籠罩在漢水河面, 如墜仙境。

蘇清之蹲在甲板上, 月光倒懸，波光粼粼的河面偶爾傳來動靜, 那是魚兒跳躍出水面, 歡快的呼吸。

蘇清之在沉思, 反覆的沉思。

思考人生真諦，思考自己為什麼總感覺自己忘了很多東西。還思考為什麼會覺得武當、峨眉等門派, 張三豐，張翠山、殷素素等人物熟悉。

就像今兒常遇春提前武當派所發生的『血案』，蘇清之第一個反應不是跟著惋惜兩條生命的逝去, 而是吐槽張翠山蠢，殷素素又壞得不夠徹底。

先不說打傷俞岱巖, 託龍門鏢局送俞岱巖返武當山時，又被少林大力金剛掌所傷, 殷素素從而對俞岱巖抱有愧疚之情的事情, 只說張翠山當著師傅、師兄弟以及妻兒的面自刎而死的行為, 簡直讓人摸不到頭腦。

哪怕蘇清之依然沒想起過往，只是隱約感覺自己不關活了一輩子，依然覺得張翠山自刎，『連累』妻子殷素素緊隨其後自殺身亡的行為，不是男子漢大丈夫應該乾的，完完全全的懦夫行為。

「張無忌？」蘇清之雙手拖著腮幫，開始陷入喃喃自語。「是張翠山和殷素素的孩子吧，奇怪，怎麼一想到他，就覺得很生氣。他對不起我？還是說」

「不對，根本不會和芷若扯上關係。」蘇清之憤憤的道：「張無忌是什麼東西，配跟芷若相提並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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