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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藝人？」

否則何必藝人總監親自出馬？

曹雪便斂起神色，不答反問：「宴藍，你想當藝人嗎？」

宴藍垂目思考了一下，說：「不想。」

頓時，曹雪的臉上現出了些許凝重，但很快還是笑了。

「既然如此，你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可以了。」

宴藍有點沒懂，又有點朦朧的猜測，不便再追問，他像曹雪說的那樣既然當了這個實習生就服從安排，交了個時間表上去，然後就幾乎完全換了個崗位，一來寰行，要麼是上培訓課程，要麼就是各種造型，拍攝平面和影片。

成品全部送給莊雲流過目，每天都有新的，風格各不相同，莊雲流越看越覺得曹雪說得實在很對。

不過短短一段時間，宴藍身上的潛力和光芒被挖掘、提升和發散，作為一家娛樂公司的總裁，不讓宴藍出道簡直就是天理不容！

可是……

他在公事決策上從來沒這麼猶豫過。

反反覆覆地看宴藍的照片和影片，包括上課和練習時的花絮，反反覆覆地拿不定主意。

是因為爺爺肯定不願讓宴藍出道嗎？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那麼……是因為自己嗎？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不對，為什麼會說到自己？這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嗎？

糾結來糾結去，最後莊雲流決定乾脆去現場找答案——

照片影片有創意和技術加持，也許宴藍本人並沒有那麼好呢？

也許看到了宴藍，他就會立刻大失所望，那現在的糾結不都成了白費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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