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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
蕭玉衡一甩手,從司幽懷中站直身體,面色寒冷,「司幽,你從軍至今十五載有餘,做主帥也做了六七年,你難道忘了,何為軍法?!」
司幽神色一凜,退後一步單膝跪下,垂眸道:「末將有錯。」
蕭玉衡深深吸了口氣,身子微晃,聲色俱厲,「本君知道,你瞞騙本君是因為接了聖旨,不敢有違皇命。可戰場之上瞬息萬變,要的就是軍令如山將士同心,如今欺上瞞下地胡鬧,且不說本君,將士們會作何感想?有此前車之鑑,有這樣兒戲的君主及主帥,日後他們對待軍令,可還會堅定不移?!所謂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這並非武將居功自抬身價,而是為保將士同欲出戰必勝的必要之舉!」
司幽深深悔愧,雙膝跪地,恭敬地俯身叩首,「末將知錯了,求君上責罰。」
蕭玉衡望著司幽腦頂,扶著發緊的肚腹,緩了片刻後道:「這是大過,但你是主帥,不日還要出戰,先記一百軍棍,留至戰後再論。」
扭頭望向戰場上那個得意拼殺、穿著最威武的盔甲、坐著最高大的戰馬的人,閉眼道:「此事非你一人之過,君王有失,亦要問責。本君身為使君,此事責無旁貸。」
不出司幽所料,承宣帝率領親衛騎兵取得了一場酣暢淋漓的勝利。
這是他作為帝王的首次戰功,他覺得,他終於可以有一點比得上歷史上那些文治武功俱全的明君以及他所敬佩的父皇了。他開心地不得了,急切地想要與蕭玉衡分享。
其實,從出發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暢想著蕭玉衡突然見到他出現在戰場上大殺四方的情景,暢想著蕭玉衡的心情,暢想著蕭玉衡是否會對他更加認可、更加讚賞甚至傾慕,是否會像曾經他從蕭家將他帶走的時候一樣,認為他是個威風凜凜的大俠。
總而言之,他暢想了許多,唯獨沒想到蕭玉衡會生氣。
而且是生大氣。
自打蕭玉衡叫他阿衍,與他訴了心事之後,快活的日子過得太久,他都忘了蕭玉衡是會生氣的。
所以,當承宣帝志得意滿地回到大營,發現前來迎接的人只有以司幽為首的眾將卻沒有蕭玉衡的時候,他是驚訝的、不可置信的。
他的第一個反應,是事情是不是沒有謀劃好,是不是蕭玉衡並沒有看到他方才的威武英姿,那就虧大了。
承宣帝尚在不著邊際的琢磨,作為軍師同來的顧重明已然發現了不妥,因為司幽的臉色很難看。
他們相愛相知,幾個眼神就道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顧重明望著前方承宣帝的後腦勺,在心中替他叫苦。
承宣帝仍然未覺,被眾將簇擁至王帳主位坐下,望著四周身著鎧甲的部將,感覺十分良好,稍微聊了幾句戰況,便問:「使君現在何處?」
司幽無奈上前,「稟陛下,君上正在臥房內休息。」
「嗯?」承宣帝一愣,「使君身體不適嗎?」
司幽再道:「君上……身體尚可。」
「那是為何?」承宣帝一臉懵懂,想了想,「朕去看看他。」
「陛下。」顧重明十分不忍地叫住他。
承宣帝正要起身,一臉莫名,「嗯?怎了?」
顧重明面色尷尬,努力把溜圓的大眼睛轉了幾轉,可承宣帝不是司幽,不懂,神情反而越發懵懂。顧重明沒辦法了,只好湊到他耳邊,將事情簡短說了。
頓時,承宣帝如孔雀開屏般興奮炫耀的神情沒了,夾雜著驚訝和不解的愁雲爬上他的臉,繼而放大再放大,布滿了全身。
承宣帝頹然坐在椅上,「那……」
顧重明附在他耳邊,又說了幾句。
承宣帝心不在焉地點點頭,「那、那好吧,朕稍後再看使君,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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