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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妾室不存在一般。
桓溫舉杯,南康公主可以安坐,桓容和桓禕則同時起身,恭敬道:“阿父滿飲!”
“善!”
桓溫出身士族卻以行伍晉身,常年留在軍營,酒量非同一般。
眨眼之間,半壺熱酒下肚,面色沒有半點變化。桓禕繼承了親爹的海量,三盞之後僅是面孔微紅,桓容卻有些撐不住了。
“給郎君換蜜水。”
南康公主出言,婢僕當即撤下酒盞,送上新調的蜜水。
桓容鬆了口氣,桓溫不禁皺眉,看向桓容略有不喜。
“瓜兒已是舞象之年,如何不能飲酒?”
“夫主,瓜兒自幼身體不好。”南康公主半點不給桓大司馬面子,笑道,“加上日前受傷,這些日子都在調養,三盞已經過多,夫主總當體諒。”
敢說瓜兒的不是,信不信她直接衝去姑孰抓人?!以為打幾板子送點珍珠就了事?
桓容是南康公主的逆鱗,誰碰誰倒黴,桓大司馬也不例外。
“罷。”桓溫舉起酒盞,仰頭一飲而盡,看向正切開羊腿的桓禕,道,“你既練武有成,下月便隨我往姑孰。”
桓禕愣了一下,下意識看向南康公主。
十幾歲的少年郎,哪怕揹負愚鈍之名,到底不是真的蠢笨不堪。自生母去世之後,他一直跟著南康公主,對嫡母有天生的親近。桓大司馬偶爾想起來會同他說幾句話,但事後他總會被三個兄長欺負。
很長一段時間,桓禕完全是避開親爹,導致桓大司馬對他更加不喜。
現如今,桓大司馬突然對他“親近”起來,要將他帶去姑孰軍營,桓禕的第一反應不是欣喜,而是惶恐不安。
見桓禕表情呆愣,桓溫再次皺眉。
南康公主冷笑一聲,咚的一聲放下酒盞,道:“夫主下月離建康?這些時日是留在府內還是到城外大營?”
“自然是留在府內。”話題岔開,桓溫被引開注意力。桓禕頓感壓力減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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