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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舉家南逃,必定同秦氏徹底決裂。借他們之口,可以對長安有更多瞭解,今後說不定有更大的用處。
“此言差矣。”
不用桓容開口,賈秉慢悠悠開口,“此等無信無義之徒,今日能叛長安,何言他日不會叛建康?”
如果是仰慕桓漢之名,真心投靠,留下亦是無妨。
這些人的本意卻是保命。
與其冒著和秦氏立刻開戰的風險留下他們,不如直接攆走,還能賣長安一個人情。
為統一南北,長安建康早晚要開戰。
兩國開戰,該是鑼對鑼、鼓對鼓,正經擺開架勢。如果因為這些鬼蜮小人起爭端,實在是得不償失。
如果被有心人挑撥,將建康同夏侯氏謀反扯上關係,使得天子背上汙名,冤不冤?
賈秉三言兩語將事情挑明,之前反對的文武全部啞火。
桓容坐在龍椅上,表情十分嚴肅,似是一心聽取群臣意見,事實上正一心二用,中途開始走神。
日前從北邊傳回訊息,進入五月,北地依舊少雨,幽州和幷州又有大旱和蝗災的跡象。並且,秦璟帶兵返回出長安,秦玓暫時離開三韓,邊境出現空虛,烏孫、高車幾部和殘存的高句麗勢力又有些蠢蠢欲動。
今年的北邊註定不太平。
他該怎麼做?
藉機北上,還是……
桓容越想越深,眉心越蹙越緊。冕冠垂下的旒珠輕輕晃動,神情愈發顯得嚴肅。
哪怕不是故意,見到這樣的天子,文武群臣都不免感到壓力。尤其是之前出言的幾名侍郎少卿,此刻都是臉色微變,頗有幾分惴惴不安。
退朝之後,桓容回到內殿,換下袞服,摘去冕冠。換上長袍玉帶,用過一盞茶湯,信步走出殿門,打算到廊下吹吹風,理清一下思緒。
走著走著,迎面遇上剛剛拜見過太后,正要離開的司馬道福和王法慧。
見到桓容,兩人福身行禮。
“陛下這是要去長樂宮?”
司馬道福時常入宮,遇上桓容不是一次兩次。
早年間清瘦的少年,如今已經長成,鳳骨龍姿,鵠峙鸞停。每次見到桓容,司馬道福都難掩眼底的驚豔,免不得要多看幾眼。
好在她曉得分寸,並未有什麼出格的舉動。
實事求是的講,司馬道福絕沒有什麼旁的心思,不過是和建康城的女郎一樣,見到美郎君,駐足“觀賞”而已。
桓容笑了笑,簡單寒暄兩句,徑直往長樂宮行去。
目送他的背影,司馬道福發出一聲嘆息,被王法慧輕輕推了推,愣了一下,旋即搖頭失笑。
“怎麼,官家不美?”司馬道福挑眉笑道,“每次官家出宮,建康城都是好一陣熱鬧。難得有機會,自然要多看上兩眼,免得今後後悔。”
王法慧不知該說些什麼,乾脆什麼都沒說。
但她必須承認,司馬道福有一點說得沒錯,每次桓容露面,在建康城都會引起“轟動”。
今年上巳節,桓容興致起來,喬裝出宮,跑去青溪裡參加曲水流觴,如今仍為人津津樂道。
正巧謝玄從西域歸來,王獻之和桓伊等人都在,一曲新笛,幾幅新字,數篇新詩,美景引人驚歎,才情暈染春日時光。
潺潺溪水中,荷葉託著羽觴輕晃,舞者踩著古調,腰肢款擺,水袖輕揚,在悠揚的曲聲中醉了歲月,纏綿了風情。
謝家玉樹,王家郎君。
俊逸瀟灑,不羈狂放。
桓容身在其間,做不得新詩,連飲數觴,終是揮筆寫下一行字,引眾人爭相觀瞧,沉默少許,爽朗的笑聲直衝雲霄。
原來,桓容筆下的仍是詠春的詩句,一樣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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