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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那些都是寫了騙人的。真正的談戀愛……」孟知穗說著,不知不覺搜刮出這樣的形容詞,「奇怪多了。」
桑桑默默地注視著她。
孟知穗補充道:「你想知道這個做什麼?這個年紀還是算了吧。」
等到閱卷時,偶然間閒聊提起這件事,方蕊牧咯咯笑起來。
她說:「你何必這麼認真……桑桑那孩子,是有點怪怪的。」
成績出來後,學生迎來暑假以及暑假作業。
走到校門口,孟知穗剛好遇到秦小筠。來接他的是陳邈的秘書,一位上了年紀的成年女性。大孫也許認得這位班主任老師,於是說了「你好」。
孟知穗也微笑。
沒想到的是,下一句卻是:「陳邈先生提醒你記得這個禮拜的約。」
站在來來往往的小學生中,孟知穗不由得失了神。
她很久沒好好打扮過了。
以前也喜歡花裡胡哨的衣服,跟一起打工的同事學過化妝。青春韶華,她也曾經充滿活力與激情,對美好的生活充滿嚮往。然而,人生就像一場消耗戰。她從那時候起,就已經漸漸喪失了所有。倘若一成不變地繼續下去,最終只會迎來枯竭的結局。
到樓下時,陳邈正坐在車裡。孟知穗敲了敲車窗。
他回過頭,隨即怔了一下。
相貌寡淡的人,素顏時乏味得像一杯水,然而加勺糖或加勺鹽,味道就會比其他飲品都突出。
她長著一張適宜上妝的臉,五官又不遜色。
外加孟知穗習慣化的妝容太鮮明,太露骨,與平日裡的她截然不同,形成不容忽視的反差。
鎖上的門開啟了。
孟知穗開啟車門坐進來。她穿一條白色的連衣裙,頭髮整整齊齊別到耳後。系過安全帶,她發覺他自始至終盯著自己,難免感到有些奇怪:「怎麼了?」
「你要不要回去換一件?」陳邈問。
她低頭檢查:「不好嗎?」
擔心日照太厲害,所以才特意挑了白色。
「不是,」陳邈察覺被誤會,連忙改口說,「就這樣吧。這樣也可以。」
孟知穗打量他的側臉。以前的陳邈就很會撒謊。那時候孟知穗納悶了很久,如今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才想通。這種背景的人,說話就像吃飯一樣司空見慣。
到底是什麼意思?
行車途中,孟知穗問:「是不是該給你堂弟準備點生日禮物呢?作為他堂兄的朋友。」
她故意咬重「朋友」兩個字。
經過一夜風流,他們竟然晉升為朋友關係。真是世界奇妙物語。
陳邈沉默了半晌:「……其實他才是我堂兄。」
「什麼意思?」
「他是我叔叔的情人生的。一開始藏著掖著,後來我嬸嬸沒辦法生育。所以把情人打發了,孩子轉移到自己名下。出生年份也在那時候改過。」陳邈說。
孟知穗望過去問:「你這是在和我聊你家的八卦嗎?」
又是安靜。
「嗯。」陳邈說,「畢竟我們是朋友嘛。」
說到「朋友」時,他瞥她一眼,目光凜冽,卻不令人感到無禮。
這座山都在陳邈叔父名下,山頂修築了酒店和一連串的設施。小時候他也來過一兩次。停車場是升降式的,顧客卻比工作人員少。孟知穗盯著壁畫,疑問還沒吐出來,陳邈已經做了回答:「會來這裡的,都是叔父的熟人。」
專程建成酒店的外觀只是個人取向。
陳邈跟陳建煒打了個電話,得知他們正在打牌,於是他們先去了房間。
孟知穗從洗手間走出來時,陳邈忽然站在窗邊說:「陳建煒是個玩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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